餘思雅就曉得很少有人能回絕火腿腸的魅力,笑道:“好, 辛苦伍同道替我們跑這一趟了,明天請你吃晚餐。”
電話那端伍常安氣喘籲籲, 明顯是跑著過來的:“是我,餘主任,你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有甚麼事嗎?”
現在讓他主動去找餘思雅吧,他又有點放不上麵子。在辦公室裡坐了半個小時,他找來秘書:“你去盯著點紅雲公社,看看這兩天他們有甚麼大動靜。”
伍常安想起客歲年前幫他們運大鴨子那回, 讚成地點頭:“早點做好籌辦也好。我曉得李主任住那邊, 我這就去告訴他。你給我們籌辦一千根火腿腸吧, 到時候我順道帶歸去。這個東西煮麪條熱乎乎的, 夏季趕路碰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候, 喝一碗渾身都和緩了。今晚食堂做個了麪條, 都被我們吃光了, 大夥都等著我來拉點歸去呢。”
錢書記聽出來了,餘思雅這是變著體例表達不滿呢。這件事也是他理虧,彆人明天打電話來,他冇承諾,明天又冇給彆人打電話去告訴對方。
但明天太晚了,這個事隻能拖到明天了。
至於通電,那更彆想了。不說他們養殖場效益連餘思雅他們的零頭都比不上,就是那點利潤還要三個公社平分。並且因為他們養殖場用工少,平時除了收點紅薯、南瓜、麥麩、米糠、菜葉子之類的,也冇為社員締造多少福利。要通電,很多社員也湊不出這個錢。不像清河鴨養殖場常常招臨時工,需求的飼料又多,全公社大部分人都跟著掙了一些錢,在四周公社都是最敷裕的。
“那你們可真不輕易,不過修了路也好,今後出行便利,也能收縮來往的時候。”孟蘭感慨道。
他的衝動提示了餘思雅。
修這條路真是把他們公社都成本都要掏光了,養殖場好不輕易賺的這點錢全撒出來了,搞不好還要欠一筆債。
餘思雅早曉得他遲早會承諾,安閒地說:“好,這兩天我們帶人覈算一下修路的長度寬度,計算好麵積,轉頭我去了省會好探聽探聽需求多少瀝青,等問清楚了詳細的代價和所需的數量,我再打返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