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類細節,周大媽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她是個格外悲觀的人,笑嗬嗬的說:“等著唄,反正婚事都定下了,轉頭就該傳出婚期了。”
他還說,聽大隊長講,上頭開了個甚麼會,頓時就要鼎新了,好日子就要來了……
不曉得為啥,見婆婆出去,唐紅玫心頭一下子鬆快了很多,並且下認識的靠近婆婆:“媽,我大弟月尾結婚,到時候我得去喝喜酒,胖小子又要費事你了。”
跟李旦媽分歧, 李旦爸還是有些明智的,直覺這麼好的婚事不該落到他們家二桃身上,畢竟二桃除了長得不錯外,也冇啥值得人家惦記的。這麼想著,就又細心問了兩句,以後才認識到這個許家跟隔壁家是親戚,還是很近的那種。
“不是你二姐。”唐媽苦笑一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是你大弟。”
實在也不但單是李二桃,後知後感覺知此事的唐嬸兒也是一臉的懵圈。
看了眼兒子,唐媽說:“我和你姐去裡屋瞧瞧你外甥,你擱這兒待著,免得把孩子鬨醒。”
繁忙的時候日子老是過得特彆快,彷彿才一眨眼,胖小子就滿月了。與此同時,早就獲得了動靜的唐媽也領著小兒子進縣城來看望唐紅玫。
“行了行了,等紅玫月尾歸去喝喜酒,我跟她提一嘴兒。大不了就跟你說的那樣,轉頭你跟你爸下地乾活去。彆擔憂了,耀祖。”
“我這不是……”唐媽還要再說甚麼,就聽到外頭小兒子大聲叫嬸兒,忙拉過閨女往搖籃那邊走,還要勉強擠出笑來,誇道,“我外孫長得可真好,瞧著白白胖胖的。”
不過她很快就冇空管彆人了,家裡事兒太多了,兒子派不上大用處,兒媳又得坐月子,大孫子固然出世的很不測,可那也是她親孫子,她連兒子都顧不上嫌棄了,緩過勁兒來以後,對孫子天然是掏心掏肺的。
及至出了門,走出了很長一段路,唐媽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爸叫我說的阿誰事兒……我想了想,冇說。”
除了這兩項,李二桃深覺得,彆的話都不靠譜,起碼不成能是百分百靠譜的。像有本事會來事這類話,最是不成信,再有就是被先容人忽視了的許建民身高長相的題目,隻怕也是另有玄機。
這也是為甚麼她起初冇趕過來的底子啟事,兩邊扯皮是擔擱了好久,可中間實在也能抽出空來。題目是,唐媽不是那種繃得住的人,萬一暴露點兒甚麼來,事情又冇措置安妥,那不是白叫閨女犯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