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最後那陣子,二姐夫是借了大姐夫在鐵路局上班的便當,把南邊本地都會的緊俏貨色,免運費送往各地本地都會。可那是最後了,他現在學得更精了,采買緊俏貨色的是一撥人,賣力送到火車站的又是彆的的人,他隻帶貨走火車,到站以後另有專人等著接貨,送往各處急著要貨的老闆處。
他就不明白了,莫非他真的是社會主義的一塊磚,那裡需求去那裡?但是,唐嬸兒他惹不起,打小就短長的二姐他更惹不起,畢竟唐嬸兒最多凶他,二姐毛了就把他的耳朵擰下來。
老首長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
不過,唐嬸兒也曾動過心,想跟著去菜市場那頭,實在是因為那邊的人流量太大了,每天早上四五點就開門了,能一向熱烈到上午十點,等下午三點多又開端鬨騰,持續到晚餐前。
乃至於,他現在都不提早給錢了,先拿貨再結賬,或者一個月結算一次,有些因為已經做熟了,另有半年結算一次的。
“還能這麼乾?那不成了本錢主義了?”懵過以後,唐嬸兒這回是真的心動了,就是擔憂會不會又引來是非。
“嬸兒你就放心吧,你這點兒家底算得了甚麼?不怕奉告你,我男人年前光給我婆婆就是三千塊錢,至於我嘛,早就是萬元戶了。”
直到現在,二姐還記得,她婆婆當日當著百口的麵,衝著作幺的江老二媳婦兒吼了一句“愛生生,不生滾”,把江老二倆口兒嚇得刹時慫成了球。
唐嬸兒越聽越感興趣,號召唐紅玫一起聽,把也想湊過來的唐耀祖趕去視窗做買賣了:“你接著說,現在外頭都這麼玩了?”
唐嬸兒也迷惑呢,莫非本身的技術真就那麼差?再一想,反正兒媳返來了,管他呢,本身隻要賣力管賬收錢就成。
“當初傳聞爸媽要把你許給一戶獨生子,我是又犯愁又光榮,愁的是你性子軟,家裡再冇人幫襯,今後叫外人欺負了可如何辦?不過再一想,獨生子也挺好的,冇妯娌少了多少是非呢,起碼不會被家裡人欺負。”
“真如果學得會,那也是人家的本領,我們憑甚麼攔著呢?”唐紅玫也道,“之前就聽人家平話的說過,有些人天生金舌頭,一嘗就曉得用了甚麼料,每一種料擱了多少分量,是用大火熬煮還是用文火慢燉,連中間產生了甚麼事兒都能嚐出來……”
“可不是?之前是挺好吃的,這個是特彆特彆好吃啊!嫂子你可得持續鹵啊,叫我們嬸兒也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