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也興沖沖的看著爸爸,爸爸還說要給她打銀項圈啊,是不是戴在脖子上的那種,如何越想越感覺阿誰模樣好呆呢。
老銀匠畢竟年紀大了,手腳也冇豐年青時候那麼利索,到了傍晚,陳小軍從承擔內裡拿出來從家裡帶過來的饅頭,就著鹹菜三小我開吃,老銀匠略微歇息了一會兒,便把趕製出來的切小了的銀塊塊,手鐲、項圈、耳環都給了肖敏。
“銀子啊,銀子!”肖敏差點冇有叫出來,俄然認識到這個題目的她抬高了聲音:“十幾斤的銀子,你肯定不是跟我開打趣啊,快點咬我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這個破箱子真的有這麼貴重,此人如何就扔進水池內裡冇取出來呢,我還是有點不敢信賴呢。”
肖敏迷惑的看著陳小軍:“小軍,這是如何一回事?”
第二天已經是鄰近年關,到了這個時候誰也不會乾活,但是莊戶人家不一樣,特彆是老銀匠這裡,本來這些年加工銀器的人就少,好多年都冇有動過技術活,這年初來了兩個陌生的年青人說要加工銀器,老銀匠有點不想完工的意義。
剛纔用牙膏掠過的處所已經不是黑黝黝的色彩,而變成了烏黑色……
“現在的銀價我不太清楚,但這箱子起碼有十斤重吧,十斤就是五公斤,你本身算算值多少錢。”
熟行藝人就是這點,一看到好的東西鎮靜勁就起來了。
陳小軍這時候不曉得想到了甚麼似的,站起家來拿起牙膏和抹布塗在箱子上麵用力的擦了起來。
陳小軍看著肖敏,人都樂的跟啥一樣了,哪有不肯意分歧意的,抱著媳婦兒就說:“你說甚麼都好,補助大哥二哥一下也是應當的,到時候你說了算就好了。”
“確切是塊好料子啊,現在很少能看到如許好的料子了,這必定是祖上傳下來的吧,你等等我給你分開。”
這悄悄話說完,陳小軍就開端拆箱子了,肖敏抱著乖寶在中間看著。
成了!
陳小軍看著她傻呆呆的模樣樂開了花:“媳婦,你現在這個模樣好敬愛啊,你說你咋會這麼敬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