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媳婦不但不深思,還越說越離譜,趙東河舉動手就想打疇昔。
毛巾擦到他臉上時,趙東林迷濛展開眼,看到諦視著他給他擦臉的董佳慧,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如何著了?伉儷倆一塊乾甚麼不都普通嘛。”
“媽,你如何能如許呢,不提大哥結婚是二婚還辦的跟頭婚一樣,也不提嫂子的彩禮比我還多,就說新嫂子進門後,你也太偏疼了,嫂子說甚麼都是對的,你看她哪兒哪兒都對勁,我嫁到趙家這麼些年,還生了石頭,也冇見你甚麼時候說過我一句好,也冇見你哪天心疼我不讓我下地。一樣的兒媳,你這也太偏疼了!”
“老二媳婦,你說話要摸摸本身的知己。你嫁進咱家這麼多年,我讓你煮過幾次早餐?家裡的活你伸了多少手?讓你下地乾活你就委曲上了?村裡媳婦有幾個不下地的?”
張巧兒直接承認了,彆說她不感覺這事有甚麼題目,即便真有甚麼題目,被二兒媳婦這麼直接問出來,還是詰責的語氣,她就已經很不歡暢了。
“不曉得呢,是不是跟二哥吵架了?”
院子裡人來人往,她如果然陪他一塊兒躺下,哪怕甚麼不做,也會被人笑話。
趙東河拍著桌子喊了句,因為聲音太大,冇把鄭月芬震懾住,倒是把石頭嚇哭了。
趙東林說完就扶上佳慧的腰,想讓她陪本身一起躺下,董佳慧趕快推開了。
“是啊,咋了?”
嘴上雖這麼說,她還是端著茶缸子,喂他喝了半缸子綠茶。
陳桂香勾著嘴角笑了,曉得閨女臉皮薄,用心假裝本身甚麼都冇看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