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孤寂的心,直待季臨川的到來,方能敞開。偶然他不自禁地回想,兩人但是在射中冥冥必定,他助他走出陰霾,他則給他帶來體貼。兩人一起相伴,相互皆是對方的依托。
“璟涵璟涵,你爹正抄刀子要來砍我,你可得救我!不然你便得成寡夫了。”晏蒼陵將頭拱了一拱,不滿地嗔怨。
晏蒼陵嘟著嘴巴,在季臨川帶著淡香的頸邊蹭來蹭去:“璟涵璟涵,你可得救我一救。”
“好好好,爹不說爹不說,”到了親兒麵前,季崇德整肅起再多的嚴肅都散作一團,他拉著季臨川的手坐下,絮乾脆叨,語重心長地說著叮嚀的話。
約莫一炷香的時候,走筆流利,筆鋒一勾,季臨川便將人給畫好了。擱動手中的筆,悄悄一吹上邊的墨痕,笑容明麗得一張臉都承不住:“我畫好了,快些來看。”
“是呢,”季臨川將晏蒼陵稍稍推開了一些,“你去一邊兒等著,我給你畫張像。”
“好。”晏蒼陵應下,笑眯眯地拉長了脖子,等著去看季臨川的驚天之作,成果一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