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簡悠醒來的時候,寧驍不在,她找了一圈兒,屋子裡空蕩蕩的。

又神情又霸道。

先前光看著她的身材,他都會有感受,現在她香香軟軟地蜷在本身懷裡,寧驍更是深切體味到了甚麼叫煎熬。

她直覺那畫上的模特不像是平空胡想,而是一個真人。

就如許抱著她坐著,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淚才逐步止住。寧驍的腿已經開端模糊作痛,便把行動輕柔地把她放在了枕頭上,隨即本身也躺在她中間。

寧驍煩躁地摩挲著指腹,鼓脹的慾望呼之慾出。

簡悠不該,還是墮淚。寧驍這才重視到,她底子冇醒,是在夢內裡哭。

簡悠如許的長相,實在很合適當演員。算不上是絕世容顏,但骨相絕佳,可塑性極強,特彆是一雙美到極致的眉眼,像藏了兩泓星鬥,流光溢彩,靈動含情。如果能在鏡頭前真情透露,會非常有傳染力,讓觀眾產生激烈的代入感。

寧驍洗漱出來,就看到簡悠裹著被子,縮成小小一團的睡姿。一截白淨的小腿從被角露了出來,纖長柔細,不堪一握。

這是一幅油畫,不大,A4紙大小,畫的是女人的頭像。畫風偏寫實,筆觸不算細緻,像是倉促間在記錄下來的。

寧驍擦去簡悠眼角的淚水,緊接著又有一大顆滾了出來,再擦另有。他歎了口氣,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明天年是領教了。

簡悠無知無覺地翻了個身。

光亮正大地賴了會兒床,起家洗漱,照鏡子時才重視到本身的眼圈腫得像桃。

冇想到隔著門框朝內裡瞧了一眼,竟然也冇人。回身要走,眼角的餘光掃到牆麵上掛著的一副很特彆的畫。

這幅畫的位置恰好正對著寧驍的寫字桌,前次幫襯看他的國畫,冇重視到這麵牆。

從出校園到現在,不知多少女孩或者女民氣甘甘心腸往他身邊靠近,他不謝毫不主動,給本身博了一個“蕩子”的好名聲。即便如此,無數的女人當中,真正能讓他動情的,簡悠是第一個。

寧驍皺眉,睡相如何這麼差,他若再晚出來一會兒,怕不是要把本身憋死。快步上前把她從被子裡扯了出來,卻看到她眉頭緊皺,哭得一塌胡塗。

喉結轉動,他收回一聲自嘲的悶笑,走疇昔扯起壓住的被角,將她的小腿掩住。

她的身高不算高,不穿鞋將將一米六五,但身材比例很好,腰細,腿長且直。現在腰臀之間構成一道誘人的曲線,美好中帶著一縷平常女人身上冇有的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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