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非常天然地提出要求,奇特的是,寧驍向來不回絕她提出的任何事,全都會仔細心細地為她完成。

他的指尖偶然間地刮蹭到了她的柔嫩,隔著輕浮的肚兜,亦能感遭到那光滑溫潤的觸感。他蜷了蜷指節,用心不看她快速染上緋紅的臉,逼迫本身假裝無事產生。

“但是……”

寧驍輕嗤,用心逗她,“你放心,這一禮拜我都在,憋不死你。”

“累了?”

“啊……”簡悠哭泣,“一個禮拜,憋死我算了。”

寧驍淡淡地笑,看朝陽光高大的陸前時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小孩子。他從十幾歲就跟著他,現在長大了,在他眼裡還是孩子,天然不會指責他的忽視。他收下了藥,再次拍了拍陸前的肩膀,催促他分開。

“哎呦,真對不住呀小夥子,”老頭是在睡覺前躺床上抽菸撲滅了被褥,這才燒傷了右臂,現在也敷著黑乎乎的草藥膏。他看到有東西掉了,立即矯捷地彎下腰,用左手撿起了藥盒。

“喂,小女人,阿誰瘸子是你相公啊?”

寧驍輕哼一聲,“隔壁的老頭。”

“報警了嗎?”

一聽他誇,陸前不美意義地撓了撓發燙的耳朵,咧嘴暴露了一排整齊的白牙,笑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都是驍爺教得好。”

“報了,這些東西作為證物已經全數上交。人我放了,我猜他必定會跟幕後教唆者聯絡,籌辦放長線釣大魚。彆的我已經跟覃瀚哥打了號召,市局會共同這邊的差人徹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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