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甚麼?”崔顥睜大了眼睛,眼角彷彿都排泄血來,“不管要甚麼,我都會弄來給他們,隻要他們肯放了四蜜斯。”
閆大太太下認識地低頭答允,帶著人就要分開。
閆大老爺壓住心頭的肝火,是以神采變得有些扭曲,礙於安義侯府和宋家的乾係,他不敢劈麵衝撞這位徐大蜜斯,不過他也不會被一個戔戔婦人禁止。
閆大太太看著崔顥,握緊了手中的帕子,考慮了半晌才道:“應當不是。”
實在四丫頭並冇有上船,而是去了一處買好的宅子裡躲藏,比及統統安穩下來,她再去北疆,如許閆家就不會難堪崔顥。”
清脆的聲音傳來。
崔顥手不由顫抖,這簪子他天然識得,因為這是他親手雕好,送給閆四蜜斯的。
說到這裡閆大太太從袖子中拿出一根玉簪遞給了崔顥:“這你可認得?”
閆大老爺冷聲道:“徐大蜜斯說的是,這樁案子的確要報官,我們家已經寫好了狀書,”說到這裡,他指向崔顥,“就是他,拐走了我家四丫頭,現在四丫頭慘死,我們思疑他就是凶徒,我們閆家要與這牲口對簿公堂。
閆大太太緩慢地掃了一眼岸邊的屍身,眉頭緊皺,臉上儘是擔憂的神情。
“這麼說,”徐清歡道,“大太太也不曉得,為何這裡會有具女屍了?”
崔顥撫摩著那簪子:“大太太,您說吧,四蜜斯在那裡?不管她在那裡我都要救她返來。”
閆大太太點點頭:“我遣人去約好的地點尋四丫頭,卻發明四丫頭底子冇在那邊,”說著她又去看那屍身,“可我曉得她必然冇有上船,她……到底去那裡了……是成心避開我,還是真的出了不對。”
閆大太太坐著馬車回到閆家,方纔下了車,一顆石子在空中上跳了幾下,滾到了她腳邊,她抬開端來,毫不料外埠看到了角落裡的崔顥。
閆大太太抿了抿慘白的嘴唇:“四丫頭分開閆家以後,冇有去我們約好的宅子裡遁藏,那是因為她被人半路擄走了,擄走她的人送了這根簪子和信函,讓我們閆家帶著東西去贖人,不然就會殺了四丫頭。”
“等一等。”
“到底如何了?”崔顥孔殷地問疇昔,“大太太我求求您,奉告我吧,隻要四蜜斯安然無恙,將來我們會經心極力地酬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