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都尉,”徐青安轉頭道,“你不是想要拜見我父親,還不快點。”
宋成暄道:“孫兒記著了。”
安義侯早就收到清歡迎返來的信,信上說青安受了傷,頭髮都被燒冇了,讓他不要見怪青安儀容不整,後代經曆了這場大戰,現在能安然返來,他天然不管帳較這些,青安能夠死守臚朐河衛,也算是為徐家增光。
徐清歡上前給徐太夫人和宋老太太施禮。
“父親,”徐清歡見到安義侯當即喊了一聲,和他們分開都城的時候比擬父親肥胖了很多,現在鬢間已見銀髮,明顯是整日為他們焦心之故,“女兒不孝,讓父親擔憂了。”
孟淩雲快步走過來:“大蜜斯,不好了,世子爺又肇事了,此次真要被侯爺打死了。”
徐清歡臉上一紅:“先生說我與孩子都很好,這些日子我胃口也不錯,路途上也冇有感覺太辛苦。”
安義侯悄悄地拂了拂徐清歡的頭頂:“安然返來就好,快出來吧,你們祖母都等急了。”
梁都尉再次躬身:“世子爺彆如許說,末將隻是……”他隻是感覺世子爺和宋都督伉儷方纔歸家,此時該是徐家團聚之時,他不該上前打攪,應當比及明日再登門求見。
徐五老爺不由心中感慨,到現在清歡還在為他得救。
宋成暄簡樸梳洗以後,穿上禮部送來的官服這纔去了宮中。
徐清歡換了衣服也前去與女眷們說話,看著世人臉上的笑容,她竟然一時失神。
宋成暄躬身道:“是孫兒的錯。”
徐清歡點點頭,眼看著宋成暄的背影消逝在院子中。
徐五老爺這時一臉羞臊地上前道:“之前清歡就讓我闊彆李長琰,我卻一向被李家人矇騙,幸虧冇有出甚麼大錯,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安義侯瞪圓了眼睛,徐青安這才走上前,仔細心細地打量了安義侯一番,端倪中儘是笑容:“爹,你得好好養養身子,不能因為我在外交戰,您就疏於練習,兒子我也不是那麼焦急要擔當安義侯府。”
“姐姐你在想些甚麼?”徐清悅靠過來。
兩小我牽動手向屋中走去,現在終究到了他們獨處的時候,方纔走進內院,就聽到前麵一陣喧鬨聲。
“不要難堪暄哥,”徐太夫人笑著,“我這孫女甚麼性子,我最體味,讓她在京中等動靜才真是要了她的命,現在他們打了敗仗返來,我們應當為他們歡暢纔是。”
宋夫人連連點頭,看著清歡的模樣不由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