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向藥石不竭,現在這個郎中卻說母切身材比平凡人還要好些,這彷彿就是在說,母親常日裡是在裝病。
嫌棄他不肯與他同房,不肯意再為他生下孩子?
丁郎中額頭上冒出盜汗,李大太太這般模樣定然是被人戳穿了,不管他如何說都授人以柄。
徐清歡道:“勞煩丁郎中將這些年李大太太的脈象、病案和藥方都拿出來也好做個參詳。”
奇恥大辱。
廖先生神情安閒:“你倒說說這位太太有甚麼病?”
管事媽媽的話讓丁郎中不由地吞嚥一口,他遊移著冇有說話,而是望向李大太太。
李冒被說得一怔,這些事他不曉得,他固然賣過胭脂水粉,也帶過一些給母親,可母親常日裡不太喜好用這些東西。
李長琰汗毛直立,渾身顫栗,感受統統人的目光都像是一把刀子將他的皮都剝下來扔在地上,肆意踩踏。
廖先生看向那婦人:“這纔是血虛之症。”
徐清歡向前走了兩步:“不過可惜的很,即便丁郎中用心診錯脈,誇大你的病情,卻也冇法讓你整日裡嬌弱有力,經常‘舊病複發’。”
廖先生道:“李大太太指甲紅潤,想必常日熟行腳暖和並不畏寒,以是何來的氣血兩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