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道:“常日裡蓉姨娘病發都是這個模樣?”
“安義侯世子爺來了。”
謝遠神交誼正言辭,到讓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蓉曉微微動了動,似是想要掙紮著起家,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滴下來,敏捷染紅了她半邊臉,滴落在那鵝黃色的褙子上。
“二爺可去不得,”丫環上前禁止,“蓉姨娘建議瘋來不管不顧,定然會傷及二爺。”
謝遠道:“去稟告姑姑,有甚麼事讓姑姑跟我說。”說完再也不管其他,走出玉輪門,直奔蓉曉的院子。
被關在屋子裡的謝遠放動手中的書,向內裡看去,那尖叫的聲音從開端的驚懼變成了惶恐,然後變成了痛苦,撕心裂肺,歇斯底裡。
“姑姑,”謝遠舔了舔嘴唇,“你聽我說,你到底為何不準我出房門……你不說……我就算死也閉不上眼睛。”
謝遠不明白,蓉曉為何會如許做。
世人應了一聲,七手八腳將蓉曉抬起來。
謝遠看向屋子裡,拿定主張:“我出來看看。”
謝遠聽到有人喊了一聲,然後他卸掉了最後的力量,整小我從椅子上滑下去。
“蓉曉你要做甚麼。”
丫環剛說到這裡,屋子裡傳來碎瓷的聲響,蓉曉在砸東西了。
謝遠謹慎翼翼地拿開巾子,去檢察蓉曉額頭上的傷,皮肉已經被扯開,看起來就像一張血盆大口,傷口中間就像凹出來一個深洞,鮮血正從那邊湧出來。
“再去請個郎中來吧。”謝遠當即叮嚀下去,蓉曉傷的太短長,他所學的都是給人看脈用藥,醫治外傷他並不在行,恐怕會遲誤了蓉曉。
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在簡王府響起。
謝遠倒吸一口冷氣,這那裡是撞了牆,是撞到了鋒利的東西纔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