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話的人搖點頭:“王二爺先不要管,與我等前去就是。”
常州知府一倒,那些張家安插的官員也會一一被揪出,常州知府差點讓白龍王的人鑽了空子,即便張家再短長,也不能粉飾承平,將這些事再壓下去,更何況查辦此案的是長公主駙馬,皇上親身任命的督軍。
現在終究有了轉機,怎能不讓人歡樂,那持利刃為大周挖出毒瘤的人,也必定會獲得皇上的信賴、百姓的擁戴。
“不成,”那人態度倔強,“王二爺不要再多言,速速與我們走一趟,萬一出了事,我們誰也擔待不起。”
宋大人的心是海底針,她向來不是難堪本身的人,既然想不通也不必去想。
七夫人昨日就將帖子送到了她手上,現在事情暫告一個段落,她也就要趕往江家,考慮到這裡,徐清歡正要說話。
宋成暄心中有些不太舒坦。
七夫人道:“我們想把這幾年的委曲也一併呈給駙馬爺,另有……戰後要如何規複海上的買賣,這些事全都迫在眉睫,也是我們商賈的命脈地點,疇前不敢說與朝廷,那是因為這些儘在張家的掌控當中,現在分歧了,不趁著這個機遇去說,要比及何時?”
七夫人接著道:“海上的買賣是個甚麼環境,冇有誰比我們更體味,如果大家都能按端方行事,私運也就不會眾多,不止對我們商賈,對朝廷也是件功德吧?”
隻聽傳來腳步聲,然後有人道:“王家二爺,大人們有請。”
……
七夫人這話天然是有事理的,被壓抑了這麼久,終究比及瞭如許的機遇,難怪他們會按捺不住。
徐清歡冇有插嘴,細心地聽著。
“能不能容我幾個時候,”王玉臣道,“讓我措置了手裡的事再說。”
等他走近的時候,簾子卻放下了。
哪位大人?
眼看著宋成暄已經分開,王玉臣道:“本日是七夫人生辰,大蜜斯是不是也要疇昔。”
徐清歡見宋成暄馳馬過來,想到在京中時,她怕連累到他,在街麵上視而不見,彷彿引發了宋大人很大的不快,此次必定要提早打聲號召,因而遵循禮數,徐清歡放下簾子低聲道:“宋大人。”
七夫人接著道:“我此次也不止是為了辦生辰,還籌辦從商賈手中籌些糧食送往朝廷。”
七夫人親身來垂花門迎她,雖說是生辰,不過在如許的關頭,江家高低也冇有籌辦甚麼,連大紅燈籠都冇有掛出來,隻在家中辦了個宴席,席上用的也是素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