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有,自從三皇子搬去了新宮殿今後,探聽不到他宮裡的任何動靜。”玉溪搖了點頭,照實回稟。
“得了,月婉容那邊你就讓人多留意點,另有其他宮裡也是。找個時候給三皇子宮裡送去些東西。不管如何,他方纔搬去新宮殿,本宮這邊的禮數不能失。”琦貴妃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
“回主子,冇有任何動靜。”那婢女搖了點頭。
這幾日,她思慮再番,感覺還是要給元丞相再寫封信。
“主子,這……”那婢女吞吞吐吐的,不曉得該如何迴應。
蘇子詡的心機都與她無關,威脅不到她,以是她不想去插手。
早晨,安氏之前的婢女趁著冇人,又去找了她。
月婉容都送了東西,本身豈有不送的事理?
“主子,您這話可不能胡說,如果被人聽到了但是殺頭之罪。”那婢女惶恐不安地提示著安氏。
“娘娘,這個奴婢也想不通。”玉溪搖了點頭,她也是一樣猜疑不已。
因為,蘇子詡還冇阿誰資格讓她脫手。
“如何樣,皇上那邊可有動靜?”安氏焦急地問道。
“奴婢揣摩著就是這麼個事理。”玉溪又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您想想啊,月婉容與三皇子非親非故,不成能平白無端地對三皇子好,必然是另有所求,恐怕想的就是這個。”
“她這算盤打得不會響。”琦貴妃嗤之以鼻。
“你說的也不無事理。”琦貴妃感覺這是獨一公道的解釋了。
……
“是她?莫非本宮真的是被她讒諂的?平白無端地做了她的替罪羔羊?”安氏皮笑肉不笑道:“她竟然如此對待本宮。”說完握緊拳頭,眼裡儘是厲色。
“你說這月婉容如此處心積慮地靠近三皇子,打的是甚麼算盤?”琦貴妃玩弄動手上的戒指,漫不經心腸問道。
玉溪娓娓道來:“如此後宮也就隻要瑤雲宮那位頗得盛寵,月婉容這身份想要在後宮安身是可貴很。前兩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她有點腦筋,恐怕早已香消玉損了。”
固然三皇子不受皇上待見,可畢竟是皇家子嗣,月婉容是冇有資格收養的。
“如何了?你從速說。”看著那婢女如此,安氏內心一緊,感覺事情不妙。
“回主子,奴婢在送出去的時候,那封信被…被…被…玉…玉溪姑姑截住了。”那婢女支支吾吾,含混其辭地說道。
她們的目標顯而易見,後宮裡現在就這麼三個孩子,隻要三皇子是冇有生母的。正因為如此她們才起了不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