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拚儘儘力,她們也要把主子的病治好。

一個曜兒,已經充足了,這輩子,她不想再和言帝有其他牽涉。

“琉璃,你還記得前兩天常太醫留給娘孃的紙條嗎?常太醫說那是拯救的東西,你從速一起找找,娘孃的病也許就有救了。”連嬤嬤邊說邊東翻西找。

目睹獨孤雪進到裡屋,琉璃從速把藥方遞給她瞧,問道:“左護法,這個藥方是常太醫留下來的,您看看能不能救娘娘?”

兩人裡應外合,終是到手了。

她躡手躡腳地關上門,走到站在外室望風的連嬤嬤身邊,舉動手裡的藥,笑道:“嬤嬤,我找到了。”

連嬤嬤不耐煩地催促幾聲,返身回到床邊看著蘇子詡,急得直頓腳。

琉璃聞言,從速在屋裡幫著翻找,花了小半柱香的工夫,終究在蘇子詡腰間的香袋裡找到了,兩小我認當真真地看了一遍,內裡鮮明寫一副藥的配方。

等醒來的時候,她渾身大汗淋漓,頭髮濕漉漉的,雙眼無神,身子虛脫,軟弱有力。

連嬤嬤問:“娘娘,您真的想好了嗎?”

連嬤嬤神采龐大:“娘娘,孩子還在。”

蘇子詡搖點頭,讓她攙扶著倚靠在床頭,低頭呆呆地望著本身的肚子。

“嬤嬤,孩子還在嗎?”

“但是你……”連嬤嬤看著她欲言又止,還冇來得及說完,瞥見那些侍衛離得越來越近,內心一橫,把藥收好,往左邊方向飛奔而去。

“嬤嬤,你放心吧,本宮曉得本身在做甚麼。”既然不能留,她就不會勉強生下來。現在局勢危急,她冇有實足的掌控能保全他,遲早會被柳氏和藥老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掉,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她親身脫手,內心會好受些。

好痛好痛,她從未這般痛過,就像被人扯破了身子一樣。她實在是受不住了,尖叫一聲,暈了疇昔。

琉璃坐在床邊,摸了摸蘇子詡的額頭,手剛觸疇昔,又敏捷縮了返來,皺眉道:“嬤嬤,娘孃的額頭更加滾燙了,昏倒不醒的,再拖下去,恐怕……”

確切如獨孤雪所言,琉璃暗中潛入太病院,尋覓很久都冇有找到那些藥方,她四周摸索寶醫閣的構造,費了一番力量,終究把藥找齊了。

砰的一聲,藥碗掉落在地,蘇子詡麵前一片暗中,身子今後倒去。

獨孤雪隻是悄悄瞥了一眼,蹙眉道:“這些都是極其貴重的藥材,恐怕隻要太病院的寶醫閣纔有,我們想拿到並不輕易。”

一個侍衛瞥見她逃離的身影,大呼道:“人在那兒,給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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