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剋日的確有些不一樣了,做的事情都是衝著柳皇後去的。據她所知,柳皇後和主子並冇有甚麼深仇大恨,固然現在在宮中柳皇後是主子的一個勁敵,但主子也斷不成能要直接對元家和柳皇後動手,這實在是太冒險了。
這到底是為甚麼?
“琉璃,你坐下吧。”連嬤嬤說完,坐到她中間去。
莫非主子真的有這麼大的野心嗎?成為九門聖女,扶養三皇子,是不是隻是在操縱他們罷了?
從蘇子詡單身救了三皇子那一刻起,她就感覺主子和之前不一樣了,但卻說不上來是哪變了。
“娘娘,另有一件事情,安氏昨日病死了。”
琉璃麵色微微一僵,還冇答話,連嬤嬤又持續說道,“你放心,我本日前來不是想探你口風的,隻是我總感覺剋日主子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你跟在主子身邊,必然要好好服侍。”
三皇子在中間歪著呆萌的小臉,看著太醫。
“這不是柳皇後宮裡的腰牌嗎?隻要二等以上的宮人才氣夠佩帶,如何會在安氏身上?”
宮中誰帶了腰牌,都是記了名字的。
莫非,主子想坐上阿誰位置?
琉璃從速倒了一碗水給她。
安氏這小我,她們都將近想不起來了。
那太醫冇有答覆,偏著頭眉頭皺得更緊了。
安氏那小我心高氣傲,被貶到浣衣房後,對於她來講應當是生不如死的,但她卻撐了這麼久,申明是想活著的,並且依她的性子,還會想報仇,又怎會等閒讓本身死去。
轉念一想,琉璃細心考慮了剛纔連嬤嬤說的話。
她是元丞相故交之女,冇想到和元天鳴一樣,在年前就死了。果然是世事無常。
“拿碗水來。”蘇子詡叮嚀道。
但如果無冤無仇的話,也就隻要這個解釋得通了。
琉璃越想越煩躁,乾脆不再去想了,回身躺在了床上。
“嬤嬤,您在猜忌主子?”琉璃反問道。
“是,主子。”琉璃應道。
“嬤嬤。”琉璃看清來人後,站起家來。
“主子,您如何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琉璃擔憂地問道。
琉璃笑了笑,“嬤嬤如何會問這個?奴婢哪有事情瞞著你。”
“如何會死得這麼快?”蘇子詡蹙了蹙眉頭,“如果病得很嚴峻,她定會想體例找柳皇後幫忙本身。再則,依安氏的性子,在浣衣房受了那麼多委曲,又怎會讓本身等閒死去,本宮感覺事有蹊蹺。”
蘇子詡冇有答覆,一隻手放在額頭上,閉眼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