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貴妃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如果這玫簪子不是月夫人那玫七步瑤的話,豈不是壞了安順儀的名譽?”皇後看著琦貴妃,固然臉上還掛著笑意,但是那笑意倒是非常冷的。

擅自媽護國公夫人的東西如許的罪名她是擔負不起的,她曉得事情的嚴峻性。何況這東西的確是月婉容的東西,以是更加嚴峻了。

“哦?此事當真?但是月婉容的東西如何又會到一個婢女的手上呢?”言帝開口問道,他曉得事情明顯不是那麼簡樸。

言帝接過福公公遞上的簪子,幾次翻看了幾眼,說道:“這的確是月夫人的那玫七步瑤,這簪子你是從何而來的?”

這簪子在安順儀手上卻冇顛末皇上同意是不可的。

“嗯,你那簪子從哪來的?”言帝的聲音又冷了幾分,看著那簪子眼神有點奇特。

“哦?本宮這就有一事不明白了,月婉容身邊的婢女為甚麼要把簪子給安順儀呢?難不成安順儀和月婉容有交集?還是安順儀和那碧嬤嬤有交集?”琦貴妃步步緊逼問道,還覺得這安順儀有多聰明,冇想到竟然如此笨拙,以是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底下的妃嬪盯著安順儀瞧,看著她就像看笑話一樣。

誰都曉得這安順儀是皇後的人,皇後想保護安順儀,她恰好就要使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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