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宮這就有一事不明白了,月婉容身邊的婢女為甚麼要把簪子給安順儀呢?難不成安順儀和月婉容有交集?還是安順儀和那碧嬤嬤有交集?”琦貴妃步步緊逼問道,還覺得這安順儀有多聰明,冇想到竟然如此笨拙,以是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剛纔安順儀強出頭引發皇上的重視,還得了犒賞,本來就讓她們內心有些不舒暢了。
“皇上說的但是臣妾頭上的這個簪子?”安順儀固然奇特言帝為甚麼問她她頭上的簪子從哪來,但是還是誠懇答道。
“月婉容?本宮記得她彷彿還在冷宮,她的東西又如何會到安順儀你的手上呢?”琦貴妃一臉戲謔地看著安順儀,這件事情可越來越風趣了。
剛纔就是她用玩味的神采看著皇後和沈妃的。
琦貴妃是南楓國前丞相的女兒,她在言帝還是太子時就嫁給言帝做側妃。
現在她的內心悔怨死了,早曉得就不戴那玫簪子出來了,她從冇想過那玫簪子會有如許的來源。
當年先皇送給月夫人的東西俄然呈現在安順儀的手上,他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皇上,臣妾…臣妾甚麼都不曉得。這玫簪子,是…是月婉容讓身邊的婢女碧嬤嬤給臣妾的。”聽到言帝的話,安順儀的臉上嚇出了盜汗,就把罪惡推到碧嬤嬤的身上。
底下的妃嬪盯著安順儀瞧,看著她就像看笑話一樣。
“嗯,你那簪子從哪來的?”言帝的聲音又冷了幾分,看著那簪子眼神有點奇特。
“如何?安順儀不想奉告朕你這簪子是從哪得來的?”言帝麵無神采地看著底下的安順儀,此時安順儀還在跪著,看疇昔非常嚴峻。
“皇上,這…這…”安順儀一時不曉得該如何說好,一旦說出來那碧嬤嬤是她的人這件事就敗露了。
“本宮瞧著安順儀頭上那玫簪子的確很標緻。不過琦貴妃也許是記錯了呢,世上的簪子長得像的那麼多,或許琦貴妃口中所說的那玫七步瑤和安順儀頭上戴的那玫簪子不是同一玫簪子呢。”皇後俄然開了口,幫安順儀粉飾難堪。
“這麼多年疇昔了,臣妾記錯了也有能夠。但是先皇送給月夫人的那玫七步瑤可不是普通的簪子,這世上就隻要那麼一枚。至於到底是不是,讓安順儀拿給皇上鑒定便是。”琦貴妃笑著看向皇後,並冇有籌算杜口。
“哦?此事當真?但是月婉容的東西如何又會到一個婢女的手上呢?”言帝開口問道,他曉得事情明顯不是那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