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靜思一身豪華吉服站在寧帝身側,祭天以後祭祖,祭祖以後受百官朝賀,撫玩歌舞百戲。
本年的胭脂稻顛末遴選後,絕大部分都用作了種稻,餘下的不甚飽滿的,已然儘數送進宮入庫,專供皇上享用。至於各宮妃嬪,嚴靜思則用等量的碧玉粳頂補了胭脂米的空缺。
當今的廣坤宮,最貴的米就數玉珍珠了,嚴靜思平素裡常吃的,就是明天這類精選的上等粳米。
定遠侯府按其級彆,隻獲得了一匹貢緞,及一套文房四寶。即便如此,郭氏仍歡暢得在人後濕了眼眶。
自建國高-祖天子至今,寧帝是第四代天子。前兩代天子子嗣並不豐足,先帝宣帝的兒子倒是挺多,何如一場奪嫡之亂,折出來了大半數的皇子們,乃至於到了寧帝這朝,也就剩下了成王、靖王、懷王、康王四位皇親王爺。
嘿喲,怪我嘍?
寧帝喝光了第二碗粥,開端對第三個捲餅下黑手,聽到她的喃喃自語,點了點頭,道:“你冇看錯,左雲他們的確是反搶了對方的銀庫,現下庫銀已經暗中轉移到欽差蔣時地點的驛館。”
都城,廣坤宮。
最後,嚴靜思看到了那兩袋從皇莊糧庫裡被摳出來的胭脂米。
各色貢緞、軟煙羅與影紗,乃至另有兩匹緙絲錦。彆的,另有幾套文房四寶。
嚴靜思昨日傍晚按打算在京郊與鳳輦暗中彙合,回到了宮中。
嚴靜思唇邊噙上笑意,開端籌措著冬至節的犒賞。
嚴靜思無聲歎了口氣:這個年,恐怕是過不消停了。
寧帝走後不久,福海去而複還,身後還跟著兩排內侍監的小寺人們,或背或扛,手裡都冇閒著。
潔淨利落地處理完一碗粥,嚴靜思接過鶯時遞上來的濕布巾擦了擦嘴角和雙手,看著先一步撂筷的寧帝,道:“左雲他們此次做得的確不錯,隻是,臣妾擔憂,如此一來,廣順錢莊被逼至窘境,恐怕要早肇事端......”
本日非大朝會,寧帝一朝晨就跑過來蹭飯,趁便給她帶來了最新的太原府靜態。
對於嚴靜思此時的表情,寧帝深有感到,“自從效力於皇後身側後,左千戶行事,較以往油滑了很多。”
胭脂米可貴,碧玉粳也是物以稀為貴。因擴種胭脂米的打算是本身一手策劃出來的,貢米的供應,她便緊著各宮的先來,最後輪到廣坤宮時,彆說是碧玉粳了,就連杜子尖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