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帝算是明白了,皇後旨在將定遠侯府牢固在重重好處乾係網的中心,一旦目標達成,不管何人,都會“捨不得”動他。
但是,保險為上,嚴靜思還是一鼓作氣將暖煲裡隻要兩碗分量的粥喝得乾清乾淨。
能讓她費經心機策劃至此,定遠侯府那二人,何其有幸!
這件事嚴靜思思慮了好久,想來想去,最優的路子還是避不開官口。
太原府十大錢莊,盤活著大寧七成不足的官方財產。
寧帝站在宮牆高處,冷靜看著皇後的鳳駕漸行漸遠,最後消逝在宮門外。
“皇上可知,這胭脂米是甚麼行價?”嚴靜思問道。
“這兩日將宮務交代一番,你還是先回皇莊吧。”寧帝淺淺歎了口氣,“不管朝中有何變動,你都不必理睬。”
寧帝誠篤地搖了點頭,“不知。”
克廉克儉,在於公道、實際,少些套路多些誠意纔是真的。
寧帝沉吟半晌,道:“你是想藉助市舶司的海圖和番邦朝貢名錄,組建大型的商船船隊斥地新航道?”
嚴牧南,嚴小侯爺,恰是出身嚴氏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