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靜思偏過甚,細心打量著龍床上躺的安穩的寧帝,歎了口氣,起家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頸,幽幽道:“皇上,上麵的事兒搞不好要觸及到您心繫之人,臣妾意有不平,脫手恐怕不知輕重,以是,還是您親身來吧。”

“是,還跪著呢,這都兩天一夜了,主子勸了數次也無果。”

嚴靜思連著兩日來緊繃著的心絃終究得以放鬆,又喂著寧帝喝了一盞茶。

“何掌院已在廣坤宮候著,皇後孃娘請慢走。”福海躬身,畢恭畢敬道。

“皇後真的是心細如塵。”寧帝久未出聲,乍一開口嗓音沙啞如破鑼。

誠意也表示到位了,人也醒了,藥也吃了,嚴靜思揉了揉痠痛的肩膀,見禮拜彆寧帝,毫不拖泥帶水地退出了寢殿閣房。

嚴靜思神采一凜,動機忽的一動,問道:“徐貴妃還在外頭跪著?”

“羅通,你少含血噴人!”徐劼心下一凜,按打算,成王本該節製住了宮門,嚴通是如何帶著一起禦林軍闖出去的?

嚴靜思挑了挑眉,內心暗忖:這寧帝,和印象中的比擬,有些不大對勁啊?

“皇上初醒,精力另有不濟,爾等身為臣工,不思為君分憂,反倒上趕著給皇上添堵,是見不得皇上好了是嗎?!”嚴靜思冷冷看著跪在陣中的諸人,道:“來人,將幾位大人請到詔獄喝喝茶,好生款帶著,待皇上身材規複後再做決計。”

“得令!”

此情此景,任那個看在眼裡,都要覺得是皇後仗著身份強行禁止了徐貴妃與皇上見麵。

挽月和康保等人始終候在暖閣外,見自家主子眼地泛紅腳步踏實地被福海送出來,忙迎了上去將人接過來。

寧帝嘴角牽出一抹淡淡的如有似無的諷刺,但還是揮了揮手,“福海,傳太醫吧。”

福海老懷感激,“主子謝皇後孃娘體恤!”

“罷了,都是為了皇上。”嚴靜思擺了擺手,被幾個丫頭簇擁著出了寢殿。

嚴靜思卻神采穩定,淡淡掃了眼苦苦要求的徐貴妃,道:“徐貴妃,你這是何意?本宮早讓福海傳了口令,後宮諸人各回各宮,非令不得擅出,違者以衝撞聖駕的大不敬之罪嚴懲不貸。你現在是在應戰本宮的威望嗎?”

“請皇後孃娘開恩,臣妾隻求能見皇上一麵!”徐貴妃艱钜地向前膝行兩步,額頭觸地,幾次叩首道。

兩道覆命聲破空而出,還未等殿前世人反應過來,兩隊荷甲持刀、臉覆銀麵具的健旺身影閃身而出,瞬息間就將殿階下的世人十足圍住。第二梯隊緊隨厥後,手中的□□森森然齊瞄向陣中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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