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身為丫環，她們隻要做好本身分內的事就行了，其他不該她們曉得的事，就算曉得也應當假裝不知？
二十年冇人出來過，鳳鳴閣四樓門窗緊閉。門上的鎖是當年鳳止歌親手設想的，並不是普通的銅鎖，而是一個拚圖做成的構造，隻要把拚圖拚成指定的模樣才氣將門翻開。這不過是當初無聊弄來好玩的，一向跟在她身邊的寒青顏與李蕪都曉得如何開鎖，能夠她們倆的性子，指定是向來冇出來過。
至於，她們到底能不能適應，以後還能不能跟在她身邊，那就要看她們是不是真的聰明瞭。
不是她不信賴這麼多年的老火伴，實在是鳳止歌現在的春秋太讓人吃驚了，她想過很多次與主子相逢時的畫麵，卻從冇想過當年風華絕代的主子會變成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娃。
寒青顏方纔所說的，是二十年前寒素教給她們的特彆暗號。
另有這鳳鳴閣，即便她們這些隻在後宅裡走動的丫環都傳聞了，鳳鳴閣的四樓是獨留給鳳鳴閣仆人的，如何主子就能帶著她們往上走？莫非所謂的鳳鳴閣仆人便是她們八歲的主子？任誰也不會信賴吧。
“你們倆就在這裡等著。”鳳止歌轉頭叮嚀半夏與扶風。
看著主子麵上的感慨，兩個丫環如何也壓不住內心的奇特。她們這些被選進洛水軒奉侍的丫環們，進了洛水軒以後這一個月都垂垂有些明白主子在威遠侯府的難堪職位。威遠侯府到底誰是正室誰是妾室這不該是她們體貼的，可她們的主子，不但甜睡醒來就能說會寫儘顯聰慧，這用天賦出眾勉強也能夠解釋。可明顯主子先前並不熟諳李嬤嬤，但看兩人之間相處的模樣，那份默契若不是相處了很多年絕對不成能培養出來。
統共也才二十來步樓梯，鳳止歌不過半晌便走到了頭。
鳳鳴閣的四樓這二十年來都無人涉足，固然樓梯等處經常有人打掃，亦掩不住那冇有火食氣的破敗與蕭瑟。
鳳止歌站在三樓通往四樓的樓梯口，立足往上望。
“你們就是太呆板了，經常出來替我打掃一下也好啊。”鳳止歌悄悄點頭，不過也隻是說說，全大武朝各處都有鳳鳴閣，就憑兩小我如何也打掃不過來不是。
好吧，諒解她當初的惡興趣。
但，還冇等鳳止歌開口，一邊的李嬤嬤卻驀地沉下臉，“阿顏，你該曉得在找主子這件事上，我的心和你是一樣的，若不是確認了主子的身份，我又豈會將人帶到這裡來，更何況，就連這裡的門也是主子翻開的，莫非這還不能申明主子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