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皇覺寺顛末端幾次修整,用金碧光輝來描述都不為過,又那裡還能見著當初的落魄?
青煙嫋嫋,梵唱陣陣,偌大的大雄寶殿內便由此多了些喧鬨與安寧。
潔白見狀做出一個“請”的行動,對慕輕晚幾人道:“幾位施主應當曉得,皇覺寺的頭柱香從未外流過一次,此次幾位的這柱頭香,亦是內裡那位施主讓出來的,那位施主就在殿內,幾位請進吧。”
就如慕輕晚所知的那般,皇覺寺的頭柱香這麼多年來都不曉得被誰得了去,鳳止歌為此專門派了兩名暗衛去查訪此事,也是一向到前兩天賦算是有了端倪。
然後,本來緊閉著的大雄寶殿大門俄然翻開。
那副畫像掛在偏殿的牆上,畫像上麵則是一張供台,台上擺著一隻看起來有些年初的香爐,爐中灰白的香灰幾近要滿溢而出。
皇覺寺建於城外的五靈山上,大武朝趙氏的皇陵,便也是修建在五靈山的另一麵。
潔白這類人,即便已經削髮爲僧,也必定是不會讓人忽視的存在。這些年還真有很多京中貴女為了他一見誤畢生。
鳳止歌趕緊按住慕輕晚,溫聲安撫道:“娘,您不消焦急,另偶然候。”
莫非,這人間的神佛,真的如此有靈?
這般難辦的事,她的止歌。隻用了這麼兩天,就辦好了?
禮佛之人身上本就沾了些讓人表情平和的氣味。隻與潔白說了這幾句話,慕輕晚的情感便垂垂安靜下來,有些獵奇地問潔白:“潔白大師,皇覺寺的頭香。可有甚麼說法?”
遍尋不著能讓本身如此的啟事,慕輕晚便隻能往這怪力亂神的方向來想。
再厥後,許是她的誠懇打動了神佛,在床上躺了八年的鳳止歌真的就在某一天俄然醒了過來。
皇覺寺的頭柱香如此可貴。慕輕晚當初許下這個願時也是在想,隻要女兒能夠復甦過來。便是要她的命她都能捨了去,更何況是一柱香?
鳳止歌是不信神佛的,固然她本身的經曆很有些古怪之處,但這並不代表她就信賴人的運氣如何全在那虛無的神佛手中握著。
梵刹裡供奉得最多的,無疑便是各種佛像,可這間偏殿供奉的,不是任何佛像,倒是一副畫像。
若隻是關於她本身,她反倒不會非得要來這一趟。
然後,她今後稍退了幾步,高傲殿一側的一道門悄悄進到偏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