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晚了,誰也救不了雷克薩爾……從“天譴”的手中。
不過,千萬不要被這如歌似畫的美景所利誘,“極北之森”作為藍斯尼亞最大的古遺森聞名於世並不在此,它不是平白無端被稱為這塊大陸最傷害的古之森……
除卻妙依以及伏羅修矢,其他幾位虛皇眸子中都倒影著停止不住地驚悚,他們的腦海中還沉浮著剛纔冰蓮殺死雷克薩爾的場景,之前雷克薩爾就是如許殺死鼠巢裡的鼠崽的,他們都看的一清二楚,一模一樣!
做完這些以後,雪無塵仍然盯著空位上,他的眸子如藍色虎魄般斑斕,背後那瀑布般的藍色長髮已經被冰絲束縛住了,變成了一條泛著藍光的長辮,悄悄冬眠在他烏黑的長袍上。
“這,這就是‘天譴’麼?”妙依將目光轉向伏羅修矢,喃喃而語,任誰都能聽得出她聲音裡的顫抖,“等閒瞬殺一名虛皇?”
妙依翻滾的胃好久才安靜下來,當她再次鼓足勇氣看向火線時,那朵冰蓮已經緊緊合攏起來,如同暴風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閃爍著血普通的光暈,美而詭異。
弗諾什斯俄然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這個天下上最好笑的話,但他下一刻又忍住了,隻是看著雷克薩爾,莫名的一抹笑如有若無的遊弋在其嘴角。
看著本身腳下血肉恍惚的地鼠,雷克薩爾用手捋了捋頭上倒立的短髮,超脫的臉龐上閃現一絲嘲笑,因而,這一起上他成了地鼠們的惡夢,凡事被他感到到的皆被無情扼殺,不管是在積雪下,還是在枯木中。
雷克薩爾滿身都在顫抖,他驚駭的幾近要尖叫出來,如何回事!如何能夠!剛纔他確確實在細心看過了,腳下明顯冇有這麼一朵冰蓮!
“從我們踏進‘極北之森’的第一步或者更早‘天譴’就已經發覺到了,它的感知力乃至在你們每一小我的身上都有逗留,換句話說,它已經看破了你們每一小我,它之以是冇有理睬,是底子就冇有將我們放在眼裡。”
妙依不由彎下腰來,冇有一絲瑕疵的臉上冇有一絲赤色,她手扶著身邊一株巨樹狠惡的痙攣著,嘔吐不止。
妙依擋在雷克薩爾麵前,在她身後是在北風中瑟瑟顫栗的鼠崽,她盯著雷克薩爾,烈焰般的紅唇中收回來的是因活力而微顫的聲音,“你夠了冇有?”
世人之間又是死普通的沉寂,伏羅修矢得空顧及他們的感受,長髮如同銀絲般被風悄悄吹起,他回身向叢林深處的一個方向望去,就在雷克薩爾腳下那朵冰蓮破裂的一頃刻,他貌似感到到了“天譴”的地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