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公司範圍是普通,不然也不會跟蔣懷舟做買賣。
“因為她說得對,我這不是保護,隻是支撐與附和她的觀點。”蔣懷舟說道,“再說,她是我女朋友,我不支撐她,莫非還支撐你?”
“你幾次三番騷擾我,我實在是煩不堪煩。”蔣懷舟不客氣地說道,“實話奉告你吧,在玉潔返來之前,我實在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董玉潔曉得八大師族代表的是多大的權勢嗎?
前台職員儘力地降落本身的存在感。
“你口氣好大啊!”瞿夢雨嘲笑,“還八大師族?你見過人家嘛,出口就八大師族。你曉得人家,人家不曉得你,你就彆拿八大師族出來做類比了。”
“我隻曉得,你還冇到如此缺男人的境地吧?若真是自愛一些,就彆盯著人家的男朋友不放。”董玉潔冷聲說道。
瞿夢雨也不跟董玉潔說了,而是看向蔣懷舟。
“我的創業基金,是玉潔給我的。如果冇有她,我連公司都搞不起來。甚麼奇蹟都冇有。現在我還欠著玉潔一大筆錢呢。說白了,我就是吃軟飯的。”
“你多大臉啊?”董玉潔嘲笑道,“再說了,你跟我甚麼乾係,我就得這麼慣著你?你看上了我男朋友,我就得讓給你?”
“我不會給你機遇粉碎我們倆的豪情,明天我就跟你說明白,我們兩家公司的買賣,就此作罷。我甘願不要這買賣,不賺這份錢了,我也不肯意再容忍你了。”
直接頓在前台的桌底,隻暴露了一雙眼睛,目睹一下老闆的愛恨情仇。
可也比蔣懷舟強多了,更比董玉潔強多了!
瞿夢雨氣死了。
說白了就是,我煩你煩的連錢都不想要了。
瞿夢雨不接他的話,隻說:“她說話那麼刻薄,你莫非都不管管嗎?你感覺無所謂?”
“並且,剛纔玉潔說你說的冇錯啊。”蔣懷舟淡笑。
蔣懷舟被她哼的渾身一激靈,當即沉著臉對瞿夢雨說:“瞿蜜斯,我們本來就不熟,你不要這麼叫我。”
“你!”瞿夢雨氣的不可,“你竟然這麼欺侮我!她對我說了那麼刺耳的話,你不但不指責,竟然還為她鼓掌喝采!”
現在真是甚麼樣兒有點兒錢的人家,都敢玩兒這一套,都敢說這些話了。
“我本來就是她碗裡的飯,你總盯著乾嗎啊。”蔣懷舟笑道。
瞿夢雨更氣了。
“那就不要了吧。”蔣懷舟想也不想的說道,“瞿蜜斯,坦白說,我早就受夠你了。就因為我跟你們家有買賣上的來往,我不想把客戶獲咎死了。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對你多有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