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那是天然的。”安菁嘲笑一聲,目光重新回到被兩個伴計抓住的那人身上,“我說你啊,你是籌算現在就跟我講明白呢,還是等歸去我一頓板子把你給抽誠懇呢?”
安菁嘲笑:“我有話要問他呢。”
當然,她究竟有冇有去問,這個就真不清楚了,歸正大師想聽得八卦都已經聽完了,後續的事兒不歸他們管。
安菁發誓,這貨不是個演戲的料,如果讓姚雲華聞聲,姚雲華也會發飆的――我纔沒有找這麼二且蠢的人去傳話!
黑線從安菁額上滑下來,話說哥們啊,你有冇有看腳本,台詞背熟了麼,我寫台詞很辛苦的你造麼。
誒誒誒,那位將軍夫人,是這個三少奶奶的小姑,如何兩人會過不去呢?小姑的人在外頭廢弛嫂子的名聲,這是如何回事兒?等等,方纔那小子不是說他特地跟蹤了姚家的三少奶奶麼,你個做小姑的,派人跟蹤本身嫂子乾嗎?
被問及這個題目。那人滯了下,隨即就翻了個白眼,冇好氣的說:“你管我家少奶奶是甚麼人呢。歸閒事兒就是如許,姚家三少奶奶在外頭紅杏出牆……”
早有綢緞莊伴計搬來了椅子,安設在安菁身後。
那人不曉得安菁在腹誹甚麼,隻是見安菁到了,便更努力,洋洋對勁的說:“她不就是仗著孃家撐腰麼,現在有瞭如許的醜事,那榮景侯府豈能容她,天然是要休了她。嘿,就憑她還想跟我們少奶奶鬥?瞧著吧……”
那隻“兔崽子”低下頭狠狠咬牙,魂淡,你纔是兔崽子,你百口都是兔崽子,不就是昨兒訛你一頓酒麼,趕明兒我還你還不可?
“甘草又冇毒,你這是誣賴我!”
火放得差未幾了,安菁一揮手:“走,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帶回府去,明兒我要去尋雲華劈麵問個清楚!”
“急甚麼,另有一段好戲冇上呢,咱可不能提早撤了。”安菁的牙齒悄悄的磨著。
“怪不得你那主子俄然寫信給老夫人,拉拉雜雜說些不經之談,逼著老夫人休了我,敢情都是她一手把持的!先辟謠說我不安於室,然後再向老夫人告狀,好讓我無路可走,她好毒的心腸!”罵完,安菁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看看手裡的茶盞,她咬了下牙齒,還是忍住了。這麼一個茶盞,砸了怪可惜的,還得費錢配新的,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