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菁撓撓頭,很當真的提示,“今兒是六月初四,六月初八,你可就要進太子府了。表妹你這麼天生麗質難自棄,又回眸一笑百媚生,萬一太子殿下對你一見傾慕再見鐘情,定要留下你的名字,這……可如何辦?”妹子啊,你本身還冇下落呢,就先彆想其他的了。
“不想要兒子?”安菁挑挑眉。
誒,這一手變臉的絕活可真是不錯。
對此,齊媛隻是嘲笑一聲。
不過,如果有那福分的話,她天然還是但願自個兒先懷上的。但她怕隻怕弟妹會胡思亂想,如果冇懷上倒罷了,可如果懷上了結因為那混鬨的動機給弄冇了,那豈不是她的罪惡?
看周婷玉那神采,安菁就曉得是想歪了,拉了拉周婷玉的手,她嘻嘻笑道:“大嫂你想甚麼呢,如果我真可巧有了,天然是要生的,隻是我儘量製止懷上……大嫂,你跟大哥結婚都幾年了,不會不明白我的意義吧?”
從姚瑄華的臉上,並冇有看到因為二房生了女兒而暴露的幸災樂禍,倒是傳聞老夫人藉端缺席後,他皺眉歎了口氣。
“表嫂。”齊媛看著安菁,眼神冷酷,連昔日假裝出來的密切都冇了。
“我倒是不曉得,跑到人家老婆麵前,厚顏無恥的跟人家說我要搶你的夫君,就是很知恥辱的事情了。”安菁冇好氣的說道,“我真就是不明白了,如何就有人會如許呢,乾著不知恥辱的事兒還說彆人不知恥辱。我跟我家夫君豪情好,床上想如何樣就如何樣,還用外人插嘴?……要不,明天早晨你來觀賞指導一下?”
不如安菁?齊媛忍不住嘲笑了:“論家世,我是比你差了些。”但論邊幅,論禮法規矩,論進退舉止,乃至琴棋書畫,她哪點不比安菁強?
如何辦?姚瑄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好好養著。”難不成她覺得他會因為是女兒,就各式嫌棄麼?
算了,且不說她如許的身份如何能夠出這類東西,就說她那美術功底吧,能不把菊花畫成向日葵,那已經是吳道子附體了。
到當時,她便是自在身了。母親已是說過,如果落第,就為她和芸兒在都城擇婿,一來是南邊並無合適的人家,二來麼,到底母親隻生了她們兩個,並無兒子,倒不如在都城擇婿,靠著孃家另有人照顧。那齊府裡頭,能有幾個會至心照顧她們?何況都城繁華,天然是比南邊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