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大了，總不能一向住在這裡是不是？傳聞四爺五爺他們都是十二歲就到五更書房去住了，六爺也剛搬疇昔不久。夫人事件繁忙，偶然候忽視了也在所不免，想來姨娘你也是冇想到。”安菁笑眯眯的小扣著椅子扶手，“既然如此，那我就很多操點心，省的都誤了事。再說了，他們兄弟們住在一起，一來豪情好，二來讀書時有不會的也好相互請教——姨娘，七爺的功課，你看得懂麼？”
大夫的話再明白冇有了，姚燦華底子甚麼病都冇有，也冇甚麼體弱啊需求保養進補啊之類的，就算真是體弱，那也是因為——他太懶了不愛動。
“我們府裡的姨娘，一個比一個循分，向來不敢在主子跟前大喊小叫的，就這，我父親還說母親太寬大，縱得人都不知天高地厚了。”安菁看了眼萬姨娘，掩唇輕笑，對水清說道，“真該讓我母親來見見，回家後也好向父親辯白，她已經夠峻厲的了。”
萬姨孃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直到大夫被人引著走出去了，她才硬擠出一句話來：“庸醫！”
“不小了，”安菁點頭，“人家四爺五爺都是十二歲就搬出去的，何況淑華仙華也不小了，就這麼住在一起，實在是不鐺鐺。”老媽給她補過課，這位萬姨娘，另有二房的蒙姨娘，那都不是府裡的丫環，而是彆的納的良家女子。萬姨孃的孃家是小官宦家，算是姨娘中出身不錯的了。
要真是那樣，真是惹人笑話了，事情本該如此，有甚麼好鬨的？如果將來姚晉返來，傳聞此事，隻怕會心生不悅呢。正如安菁所說，恐怕會思疑小兒子是不是已經被寵壞了。
“冇甚麼，想來也不會有甚麼事情纔是。”安菁懶懶的眯起了眼睛，這太陽還真是舒暢啊，“七爺本年十二了吧？已經是大孩子了，該分院住了。”
萬姨娘還能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