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女人家,比起他做的事情,朕已經算是客氣的了。”軒轅烈並不怒,而是冷,幽幽的冷,一手死死地圈在慕容薇脖頸上,將她困在,一手躲過她的掙紮,覆上了她那半邊金絲麵具。
本來掙紮的慕容薇聽了這話,立馬僵了,脫口而出,“夜寶呢?”
西太後說著,從旁走過,冷冷瞥了被劉公公擒住的慕容薇一眼,看向又欠身施禮的耶律靈蓉,淡淡道:“讓你找夜寶找著了嗎?”
軒轅澈瞥了一眼,道:“確切是憂樂樓的人。”
軒轅烈那一張臭臉沉得如暴風雨前夕烏雲滾滾的天,慕容薇隻感覺被他揪著的那捋頭髮都塊被全數扯下了,疼得全部腦袋都發麻。
“瞧瞧,如許的女人他都看得上。”軒轅烈嘲笑地說道。
“難怪一向帶著麵具。”耶律靈蓉淡淡說道。
大則齊王府滿門抄斬,小則她們幾個再場的彆滅口!
“小的不曉得,掌櫃的才曉得。”小廝答道。
但是恰好就是這個時候,她想大笑,想正麵瞧瞧軒轅烈那張臭臉。
軒轅烈這話音一落,一個清冷的聲音隨即從背後傳來,不是齊王,竟是西太後。
“那孩子至今冇來問安,本宮也想曉得他在那裡呢?”西太後彷彿尾隨軒轅烈而來的,前後差不到一步。
軒轅烈避而不答,掃視了周遭一圈,冷冷道:“七弟,你再怕甚麼?有種做就要有種認了!你不出來是吧!”
話音一落,那覆在慕容薇麵具上的手驀地一震,刹時,那半邊金絲麵具裂得粉碎,金粉飛揚之間,慕容薇那半邊燒傷的臉完整的暴露在世人麵前。
慕容薇火上心頭,手擺脫不了,嘴可閒著,這狗天子要發兵問罪是不是,她就讓他問得完整,她瞥了一旁南宮靜思一眼,大聲開了口,“齊王爺,皇上思疑你跟思妃娘娘通姦,恰是來捉姦的,你如果然做了就認了,免得扳連我這無辜之人!”
“昨夜姐姐讓我奧妙送一瓶要去憂樂樓,還讓我保密,掌櫃還慌稱是給一個婦人的,我並不曉得是齊王。”南宮靜琴照實說道。
“臣弟最後一次見思妃是在憂樂樓,臣弟不過是問思妃娘娘討了一味奇藥,思妃親身送來,僅此罷了,如何就被皇兄當作通姦了呢?”軒轅澈淡淡問道。
軒轅烈幽幽笑得鬼怪,將慕容薇拖到麵前來,冷冷道:“去奉告軒轅澈,朕有事問他,再不出來,朕就廢了這個女人。”
“把人證帶上來!”東太後冷冷開了口,隨即一根侍從壓著憂樂樓的小廝和掌櫃的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