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逝，再去詰問這些有甚麼意義，就算柳眉伊跟孫氏以命償命，方柔就能重生？很較著不成能吧，但是操縱死人打倒活人，卻能給本身謀到實在好處！冇錯就是如許！”馮快意重重拍了一下本身的腿，蕭灑回身坐會榻上，“若不然，你還能想到其他的嗎？”
方素問搖點頭，真身的影象並冇有全數留給她，自她穿越而來後，又一向住在隨風院裡，若不是趙孝博誤打誤撞地到了本身那，怕是現在本身還冇機遇四週轉轉呢。
方素問心有不解，她將思路快點拉回到馮快意方纔說的題目上，不由地反問道：“可如此說來，方情真正的仇敵，不該該是……”
“我傳聞是南平侯府的方奶奶來了，讓我出來吧，我好久冇見她了，可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