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梅豐盈一看何蓉兒一臉誓不罷休的模樣,不由地長歎一口氣,“我的好mm,你咋就不明白了,那方素問如果我們這類平常姨娘,她玩點手腕,倒也能夠體味,可她是小侯爺的正妻,恰是最得寵,就如你所說的,她與你剋日無冤昔日無仇,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又豈會把手伸到你這……”
“梅姐姐!”何蓉兒被丫環拉著躺在床上,她想坐起來,卻被丫環給拉住,平躺在床上的她隻得用一種比梅豐盈更誇大的聲音說話,她將調子拖得長長,一點不像是一個方纔滑胎的產婦,那是一種被仇恨支撐的情感,她的眼睛通紅,眸子外瞪,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滾出來,“梅姐姐,讓你擔憂了!”
她這行動,讓何蓉兒大驚失容,“梅姐姐,使不得……”她抬手拉住了梅豐盈的手,行動過分吃力,何蓉兒的額上滾出層層汗珠,“使不得,姐姐,你又還需如許啊!”
何蓉兒一聽梅豐盈給方素問討情,當下眼淚就落了下來,“我當梅姐姐待我是知己,竟也說這類話,我看我還是去撞死吧!”她說著麵朝牆,就要用力,卻又被丫環給製止了,小茉莉看著她哀思的模樣,不由地心傷不已,“梅姨娘,我家姨娘說話向來有口偶然,卻也不是信口胡說之人,枉她待您為知己,現現在,您不為她寬解,卻也不該如此誅心啊!”
以是,她必然不是個素淨女子,模樣應當算是周正,卻也不是傾國傾城的那種,如果過分斑斕,林景榮也不會三年後才踏入那隨竹院的門,雖說這位小侯爺才華出眾、聰明超群,但說到底也是個男人,若那方素問真是個傾世美人也不會青絲孤燈在隨竹院裡獨處三年。
若真是一個德才兼備的正妻,也會讓何姨娘、翠姨娘之流接連再得寵嬖了。
“mm內心難受,姐姐我何嘗不知,那是一條新鮮的生命,未曾謀世竟遭此非難,我這內心豈比mm好受!”梅豐盈先表態,她抬眸看著何蓉兒,“我曉得mm是心直口快的,情急之下便也直言了,冇想到讓mm難受了,我真是該死!”她把姿勢放的特彆低,說話間,就特長悄悄扇在了本身臉龐上。
“mm啊,我們親同姐妹,姐姐曉得你難受,但不能看著你在弊端的路上越走越遠啊,情急之下才直言,還望mm不要見怪啊!”她從小茉莉手裡接過帕子,悄悄給何蓉兒擦著汗珠,“我的好mm,你先歇息,等你把身子養好了,我們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