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毒婦!”秦四太夫人的確恨透了未秋,厲聲罵道:“你好狠的心,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下的去手,你就不怕報應!”

“砍頭了?!”秦四太夫人驚的幾乎跳起來,趕緊問道:“如何回事?如何就砍頭了?砍的是陳氏她祖父阿誰丞相嗎?”

秦四太夫人在獅子大開口的時候挺嚴峻的,但是到這會兒上,本身都佩服起本身的勇敢賢明來了,當初他們打算裡可冇有要二十萬兩這一項的,是她靈機一動提出來的。

這兩個小男孩一個是秦三伯父的孫子,一個是秦大伯父的孫子,也是除了秦毅以外,秦家四房兩個最小的曾孫,更是秦四太爺和四太夫人的心頭肉。

未秋手裡的小男孩脆生生的喊了一聲,“太爺爺,太奶奶!是九叔領我們過來的,說給我們請了夫子,要我們在太守府裡讀書!”

“糖……”小男孩怯生生的說道,被狀若瘋顛的秦四太夫人嚇的大哭了起來。

未秋挑眉問道:“不然你們就如何樣?你們就把我未婚生子的事鼓吹的大家都曉得?那你們固然說去吧!”

“你說秦雋他是休了陳氏還是給我們銀子啊?”秦四太夫人對勁洋洋的問道。

“這話該我對你說纔對!”未秋收斂了笑容,冷冷的說道,“你纔是個老毒婦!秦雋就算是過繼來的,也是你們的孫子,喊你們一聲祖父祖母,茜茜和秦衡叫你們曾祖父曾祖母。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用名聲望脅他們,就不狠心?就不怕遭報應?”

秦四太爺和四太夫人正落拓安閒的坐在正廳喝茶,對於秦雋長時候未回並不放在心上。

秦四太爺撇著嘴搖點頭,“這還用問?他必定休了陳氏!二十萬兩銀子夠買多少個黃花大閨女了!那陳氏可值不了這麼多錢!”

“我也不清楚……”秦四太爺說道,“那天我去茶社喝茶,坐我中間的兩個行商說的,說了兩句就走了,我也就聽了那麼一耳朵,誰曉得是不是真的。”

“必定不是真的!”秦四太爺嚷嚷道,“都城離我們那麼遠,啥事傳到我們這都變味了,人家是丞相,咋能夠叫砍頭呢?再說了,要真是叫砍頭了,秦雋那小子還能當這個太守?”

秦四太夫人急了,推了一把秦四太爺,“這麼要緊的事你如何就不放心上?如果陳氏的祖父真叫皇上砍了頭,那我們還能有個好?不可不可,必然得叫秦雋休了陳氏!”

未秋笑道:“祖母放心,剛纔真的就隻是糖。不過,你們如果把明天的戲碼再演一遍,我可就不包管今後喂他們吃的是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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