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的父親俄然問道:“那崔家大郎呢?他也被抓起來了?”
小廝頭也不敢抬,說道:“全都是石頭,箱子裡的東西都倒出來了,冇一塊銀子!”
“是。”薑能低頭說道,他們是長房嫡子,是國公府的正統,跟個不長進的庶子計算太掉價。
“是!”小廝跪伏在地,“小人親眼看到的,成山的銀子!二爺和崔大人一塊塊的剪開驗過的,每一塊都是真的!是二爺和崔大人看著他們裝箱,貼封條的!庫房也上了鎖,日夜有人看管的!”
“能安然返來就行。”薑澤說道,“我是當年老的,該有的氣度還是要有的,不必同他們計算這些小事。”
二爺的小廝和二爺一個樣,那副嘴臉看著就叫人噁心,鼻子恨不得衝到天上去。
“主子不敢說……”小廝身子打著抖,他跟著薑渺多年,曉得明天薑渺算是栽了,犯了這麼大的事,今後再無出頭之日。
小廝鼓起了勇氣,歸正薑渺已經完整玩完了,倒不如這會兒在大爺跟前實話實說,也能賣個好。
“回祖父的話,梅柔身子不舒暢,就讓她在本身屋裡歇著吧。”薑澤安靜的說道。
國公府的主子們除了崔梅柔,都到了,等著薑渺返來開席。
薑澤顧不上照看暈厥疇昔的祖父,幾步走到了小廝跟前,小廝嚇的抖的如同風中的落葉,冒死的叩首告饒:“大爺,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甚麼都不曉得啊!”
薑澤又低頭看書,但是內心亂糟糟的,如何都看不下去,書逗留在翻開的那一頁,半天冇有轉動。
薑渺的下人去求見薑澤時,薑澤正在書房裡看書,身邊的大管事薑能訪問了他。固然薑澤冇有見他,但他們說了些甚麼,薑澤聽的一清二楚。
實在早就不該該再馳念這個女子的,都嫁為人婦這麼多年了,已經和秦雋有了一兒一女,現在更不會分開秦雋了。
薑國公歎了口氣,便冇再說甚麼,明天是國公府大喜的日子,犯不著因為一個崔梅柔讓大師內心頭都不痛快。
小廝連頭都不敢抬,哆顫抖嗦的說道:“小人也不太清楚,二爺和崔家大爺帶著銀子進了官庫交割銀子,小人在外甲等二爺,就聽到裡頭喧華的短長,接著有人出來跟我說二爺另有崔家大爺叫人抓起來,投到大獄裡頭去了!”
“也被抓起來了。”小廝囁嚅道,“外頭的人都說……”
未幾時,薑能就進了書房,忿忿然說道:“不過是押運了銀子進京,不曉得的還覺得立了多大的蓋世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