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天字號是品級最高的會員,呼應的社會職位和特權也是最高的。如果用科舉來比方的話,天字第一號的會員相稱於狀元、榜眼或者探花,考評的標準也差未幾,科舉是用成績說話,並且儒貿易協會則是用經商的才氣說話。
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如果再說下去,就有些誣告趙天白的意義。王綺芳曉得適可而止的事理,以是話隻說了一半,便住了嘴。
“回老爺,”王綺芳見趙永年如此對峙,便把銘牌收進袖袋裡,然後正色的對趙永年說,“我第一次發覺不對勁,還是在客歲入回李記雜貨的時候……”她把如何從李懷恩手裡拿到票據,李懷恩當時的‘背景’如何交代他按期收買趙氏票據的事情,但並冇有提及那位幕後黑手是誰。
她的人影方纔消逝,書房的裡間便閃出一小我,他麵沉似水的來到趙永年麵前,沉聲道,“老爺,小的感覺二少奶奶說的有事理……並且,小的細心回想了一下,每次發行票據的時候,最後經手的都是大少爺”
“鄭姨娘和大少奶奶交好,這、這也冇甚麼吧。”
其三,也是最最首要的一點,這個王七娘也不曉得使了甚麼手腕,竟然入了今上的眼,得了一塊代價連城的禦筆題詞的匾額。這還不算完,前些日子,宮裡的外線還傳出話來,說是王七娘將本身名下的棉花蒔植園捐給朝廷後,今上龍心大悅,不止一次的提出要給王七娘封賞……嘶,今上真如果給王七娘封個甚麼夫人,那提早賣她個好,對趙家對二郎都隻要好處、冇有壞處呀。
“紫蘇?紫蘇如何了?”
說道這裡,王綺芳停了停,見趙永年眉頭皺了起來,彷彿正在想她特地提到大少奶奶的企圖。
王綺芳深吸一口氣,將最後的答案揭開。她看趙永年的神采頓時變得很丟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隨後又變成不置信的模樣,喃喃的說:“不成能呀,這如何能夠?趙家倒了對他有甚麼好處?他、他但是趙家的人呀”
“但那位教唆李懷恩收買趙氏票據的倒是大少爺,趙天白”
王綺芳算了算,在目前儒貿易協會天字號會員中,隨便拎出一個,那都是名譽天下的豪富商,大多數更是富延百年的豪族,此中另有幾家曾經幫助過周太祖發難,剩下的即便不是五姓七望的貴族,也多少跟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總之一句話,能成為天字號會員,不但僅是有錢能辦到的。
王綺芳一愣,頓了半晌纔想起麵前這個丫頭是誰,恰是紫蘇身邊服侍的三等丫環水仙,“水仙,你不好好服侍紫蘇,冇規冇距的跑到我這裡哭喊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