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說的也有事理,”趙永年又拐彎抹角的問了半天,還是冇有問出多少有代價的資訊,當下內心便有些不滿,他擺擺手,“好,事情我已經曉得了,儒商認證的事,我也會留意,你先下去吧。”
“老爺且慢,”王綺芳從趙永年的話音裡聽出了些甚麼,她明白,趙永年對本身供應的動靜並不對勁,估計他現在內心正對比著這些票據跟一張儒貿易協會認證書哪個更值錢。若來年有人出價比這些票據的麵值還大,趙永年必定會毫不躊躇的把認證書賣出去。為了將認證書緊緊的拿到手,王綺芳籌辦打出一張王牌:“老爺,您莫非不想曉得這些票據我是從何而來?”
“冇錯,比如說他收買了一萬兩銀子的米票,專等災年的時候來兌換稻米,趙家可有才氣兌現?”王綺芳見趙永年一副深思的模樣,便舉了個簡樸卻非常典範的例子。
迎向王綺芳彆有深意的眼神,趙永年苦澀的笑了笑,點頭,“好,我明白了。來歲認證新儒商的時候,我會安排好”
彆的,除了每個月牢固的餬口費,趙家另有撥給王綺芳母子一些財產。人家隻是分產彆居,名義上還是趙家的二少奶奶,而不被休出趙家的下堂婦,麵子上的事還是需求做的,總不能堂堂趙家的二少奶奶,手裡連個掙零費錢的鋪子都冇有吧?
趙永年青哼出聲,對王綺芳的話很不覺得然。
蘇姨娘神采蠟黃,本來滿月般圓潤的麵龐現在瘦的隻要巴掌大小,凸顯的兩隻眼睛格外大。她見鄭三娘子領著一群丫環婆子,風風火火的從太太的慈心園出來,內心閃過一絲酸楚。
王綺芳穿過垂花門走進內院,顛末花圃的時候,俄然聽到內裡有聲音傳出來。
恩恩,冇錯冇錯,媳婦離了家,可孫子還是趙家的。趙永年雙眼一亮,暗自連連稱是。
“哎呀,蘇姨娘,您如何出來了,這還冇出月子呢,傷了身子如何辦?”
“當然,七娘也曉得,儒商的身份非常貴重,豈能說給就給呢。老爺,您放心,若您肯給七娘一個機遇,七娘也定當好生回報老爺。”
“另有一點,”王綺芳見趙永年板著的麵孔有了鬆動,便持續說道:“我就小新哥兒一個兒子,就算是幸運掙下百萬產業,今後也都是小新哥兒的,而小新哥兒――”
“得當的機會?”
人活一張臉呀,就算是為了家屬的麵子和名聲,趙家也要豆割出趙天青名下的幾間鋪子給王綺芳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