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青色玉佩以外,也對不上號啊!

師爺見他不得方法的模樣,低聲提示:“東翁,門生幾年前曾傳聞都城裡有幾位話描述一名王爺:‘玄衣青佩,華章英逸,流風迴雪,皎皎似月’!您看您手裡這塊玉佩,可不就是青色?而他又自稱本王,會不會……”

掌櫃的被踹得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卻甚麼也不敢說,手足並用地爬起來,佝僂著腰,點頭哈腰地把丁寶山迎出來。

掌櫃的描述:“二十多歲,穿戴一身天青色的衣服,長相淺顯,但是眼神很嚇人!”

丁寶山把那玉佩拿在手中,除了色彩是青色,雕工很精美,看似很值錢以外,冇甚麼特彆呀?

但是特使會自稱本王麼?

丁寶山也是一溜兒小跑,師爺天然也從速跟上,不過,到底還是怕有詐,又帶了四個侍從。

師爺又道:“莫不是……微服私訪?”

進得酒樓當中,隻見一世人都在櫃檯上麵捧首躲著,唉聲感喟,獨獨那邊桌上,大馬金刀,氣定神閒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

男的二十餘歲,天青色衣服,麵貌淺顯,但一雙眼睛卻威勢逼人。

丁寶山想一想,或許是這掌櫃的聽錯了,可就算是特使,那也是清河王的特使,不是他一個淺顯的五品府台能比的。

這話一出,丁寶山腳下一絆,幾乎摔了,微……阿誰服?如果如許那可慘了,他現在帶著駐軍把微服私訪的清河王給堵在一家酒樓,還汙指對方是江洋悍賊,要來的真是清河王本人,他丁家的祖墳都得被刨了啊。

上官千羽往臉上抹去,把臉上的易容給揭了,暴露清俊英逸的一張臉來,丁寶山內心當即就格登一下,華章英逸,流風迴雪,皎皎似月。

丁寶山嚇了一跳,他一個五品府台,還是外官,對都城裡的官員並不是很熟,這位玄衣青佩的王爺,傳聞是長公主的兒子,十歲就封清河王的,可他不在都城裡,如何會跑到歐化府這麼偏僻的處所來?

丁寶山探聽:“那人長得甚麼模樣?”

女的也是二十歲擺佈,月紅色衣服,麵貌相較淺顯人來講稍顯清秀一些,看也冇看出去的這些人。

丁寶山拿不準了,那人不是玄衣青佩,華章英逸,流風迴雪,皎皎似月嗎?天青色的衣服?長相淺顯?

一個白丁,仗著伯父和父親的權勢,對一個五品朝廷命官一副號令的口氣。

那邊尚玉田見丁寶山說燃燒又遲遲不動,不由不耐煩起來,他板著臉走過來,道:“丁大人,如何還不燒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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