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搖點頭，道：“除了喝酒，甚麼趣事值得看？值得聽？千古江山是一夢，斑斕良緣亦是空，本日含笑執子手，明日天涯各西東！人生如夢，夢是人生，到了我這個年紀，也冇有甚麼趣事值得看，值得聽了！”
上官千羽見他不肯多說，也不勉強，讓酒坊老闆上酒。
一盤花生米，一盤鹵牛肉，便是下酒菜，不過，誰也冇有動那菜。
灰衣人笑道：“好好好，郎才女貌，非常班配！”他在身上左摸右摸，然後難堪地收回擊，有些寬裕隧道：“身無長物，這道賀禮品，今後補上！”
灰衣人看看上官千羽，又看看燕青蕊，道：“你們……是小伉儷？”
上官千羽卻握住她的手，道：“很快就是了，我們已經訂婚！”
上官千羽和燕青蕊舉起酒碗，三碗碰了一下，灰衣人再一口乾了碗中酒，笑道：“痛快！”
上官千羽道：“前輩技藝不凡，想必在江湖當中也是風雲人物？”
灰衣人點了點頭，道：“和你們喝完這頓酒，我也要分開了。江湖如此大，天下如此大，總有處所喝酒的！”
燕青蕊再幫他滿上，灰衣人笑道：“感謝小女人！”
灰衣人點頭而笑，道：“後生汲引，何來風雲之說？聊以自保罷了！”
灰衣人道：“兩位，不管你們是為何來到慶陵縣，若無要事，最好儘快分開。”
上官千羽和燕青蕊也各自乾了，燕青蕊持續倒酒，上官千羽道：“我來！”他接過酒罈，滿上三碗。
上官千羽笑道：“前輩不必客氣！”
燕青蕊笑道：“江湖如此大，天下如此大，總有很多趣事能夠一看一聽的！”
燕青蕊：“……”
灰衣人歎了一口氣，道：“風波惡！”
燕青蕊道：“不消謝！”
“為何？”
風波惡，這三個字也太籠統了。
灰衣人道：“對了，幫襯著喝酒，我該感謝你們請我喝酒的！”說著舉起碗來，對兩人道：“乾！”
灰衣人道：“必須的，相逢是有緣，何況你們還請我喝酒，今後必然會補！”
上官千羽：“……”
如灰衣人所說，這酒的確是不錯，濃香醇厚，雖不如神仙醉鬆露雪如許的佳釀，但淺顯酒坊，能有如許的酒，也趕上都城那些大酒樓裡的酒水了。
燕青蕊再倒，他再喝，直比及燕青蕊倒過三碗，他喝光三碗以後，才停手，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彷彿很滿足的模樣。
燕青蕊神采微微一紅，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