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啟不由止一滯,這個小丫頭年紀不大,但是這不怒而威的模樣,這威壓氣場,比陳載鬆不曉得強了多少,竟差點讓他在猝不及防之下退出一步。
周承啟:“……”
“有何不敢?”燕青蕊冷冷隧道:“本堂主最大的缺點,就是護短,你既然敢口出惡言汙我西列堂長老,本人身為堂主,如果不能為陳長老討個公道,這堂主之位,也冇臉坐下去。周承啟,廢話這麼多乾甚麼?難不成你不想應戰?”
周承啟回過甚,隻見夢雲裳端著一杯茶,款款走到周承啟的麵前,笑道:“少年人火氣大,怎地周堂主也如許暴躁,你身為長輩,可得有幾分風采纔是。來,這杯茶是我親手所沏,喝了這杯茶,消消氣!”
“好好好!”周承啟氣得神采烏青,被個後輩應戰,若他不敢應戰,那比打敗更丟臉,何況,他不以為本身會敗。
一口下去,卻覺不但嘴裡香氣撲鼻,連全部腸胃都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暢。
燕青蕊神采略略一沉,俏臉生寒,冷冷道:“甚麼本領?我西列堂內部之事,不需求外人置喙,如果周堂主想要指手劃腳,那也得等你向本堂主投誠以後,本堂主答應,你纔有這個資格!”
她聲音綿軟和順,眼色含笑,似有款款風情,目光流轉之間,笑如東風,周承啟骨頭都差點酥了,二話不說,接過茶便一飲而儘。
是啊,這小丫頭也不曉得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有恃無恐,又或者是不通江湖事件,竟然已經大大咧咧地坐下了。
他呼地就站了起來,沉聲道:“周某應戰!”
幸虧他及時回過神來,若不然,此步一退,麵子裡子都丟儘了。
她應戰的是飛蠍堂,而不是周承啟一小我,這一戰,也就關乎到權勢的排名。
周承啟急於跳出來,一來是不想讓個小女人和他平起平座,二來,也是向夢雲裳表白他的態度。
周承啟大步往台前走,俄然,一個嬌柔溫軟的聲音道:“等等!”
周承啟輕視地剜了陳載鬆一眼,毫不粉飾的鄙夷:“慫包!”
周承啟大怒道:“你敢向我應戰?”
既然應戰,天然當上應戰台,三戰兩勝分勝負。
周承啟嘲笑一聲:“你莫非不曉得,西列堂也不是陳載鬆一小我說了算,想要做這個堂主,還得看你有冇有這個本領!”
燕青蕊悠然道:“可我已經坐了!”
燕青蕊忽地一拍座椅扶手,猛地站了起來,俏臉森寒,眼神凜冽,聲音裡更透著一股鋒利森冷:“周承啟,本堂主本日新上任,本來看你年紀是我的兩倍,給你幾分薄麵,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當著本堂主的麵唾罵西列堂的陳長老。嘴賤是要支出代價的。我西列堂堂主顏青,本日當著慶州江湖同道之麵,向你飛蠍堂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