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姐姐燒了燕子草,我去勸她,她卻打我!”
顧子然說完,壓著她的身子,鉗著她的雙手,狠狠地吻了下去。
顧子然搶先一步,鞭子一甩,捲住了她的脖子:“花嬌嬌,你如勇敢動一下,本王就讓你死在這張床上。”
倒刺頓時紮進了花嬌嬌的脖子裡,疼得她一個激靈。
他明天把燕子草留給了花嬌嬌,明天專門等著她去伸謝,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她來。
顧子然手一用力兒,藉著鞭子的力道,飛身上床。
“花嬌嬌,你哪來的臉恨本王!”
“我要去奉告太後!”
白千蝶望著馬車遠去,對勁不凡。
杜子騰頓時翻開油紙包,白千蝶低頭一看,裡頭不過是一點兒黃豆粉!
白千蝶手一抬,火苗舔上了燕子草。
燒燬他禮品的人,還是她。
“算你聰明,我向來就冇有想過,要把燕子草給你。”
燕子草,冇了。
一眨眼,燕子草和解藥包,都到了他手裡。
白千蝶笑得花枝亂顫:“花嬌嬌,被騙的滋味如何樣?表哥送我的燕子草,我纔不給你!”
“從明天開端,你就給本王待在衡元院,那裡都不準去!”
顧子然氣憤的聲聲響起:“停止!”
幾近是同時,房門被長鞭生生抽開。
很快,燕子草化為了一灘灰燼。
花嬌嬌遞出體味藥。
他可貴發一次善心,送她心心念唸的燕子草,她卻把他的善心踩在腳下!
“我今兒來,就冇籌算讓你好過!”
“但我更想看你心如刀絞!”
可愛的女人!
花嬌嬌摸脫手術刀,衝了上去。
這招夠狠!
顧子然一個耳光扇了疇昔,但手掌剛捱到花嬌嬌的臉頰,卻又收了歸去。
花嬌嬌敏捷爬起來,就要跳下床。
“花嬌嬌,從今今後,本王必然‘寵’你,‘疼’你,絕對讓你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還挑不出半點錯來!”
剛纔她一看白千蝶帶了甚麼女婢衛,就曉得此中有貓膩,不動點手腳纔怪。
白千蝶從杜子騰手中,接過了燕子草。
隨後將她雙手鉗住,高舉過了頭頂:“你要奉告太後甚麼?奉告太後,本王讓你搬進了衡元院?”
“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子然拎起花嬌嬌,鹵莽地朝腿上一摁,強行把她帶出冷香院,登車直奔齊王府。
“是誰先玩詐的?”花嬌嬌一嗤。
這是眼看著冷香院關不住她,改把她囚禁在衡元院了??
顧子然胳膊一撐,全部身子壓住了她。
杜子騰有工夫在身,三兩下就奪走手術刀,製住了花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