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就對上一張妖孽邪魅的俊臉。
或許是西涼那些溫情的畫麵總在麵前閃過,阿誰聽話又霸道的男人一心一意的寵著她。
“非要找個來由?”
男人目光深遠,“不能報以劃一的豪情,不代表冇有豪情。一隻貓養久了都會捨不得,何況是小我?”
“我就隨口一說,您還當真了?”
“因為我是西涼公主?”
“可本王不是隨便一聽的。”蕭亦尋手中捏著一枝順手摘下的海棠,往她麵前一遞,“三弟的心不在你身上,就連騙你也不屑――公主又何必華侈時候?”
“我捨不得。”
以是她真的想不通,他到底為甚麼娶她。
帝容華睜大眼睛,“隻能?”
隻是帝容華。
“事出變態必有妖,搞不清楚來由,我會睡不著的。”
帝容華挑眉,“你還想殺我?”
不是西涼公主也無所謂。
蕭寒錦腳步頓了一下,扯了扯唇,半真半假的道:“公主殿下,太聰明的人常常活不長。”
以是直到那道青竹香近在天涯,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男人磁性的嗓音含著低低的笑,“是本王冒昧了。不過,公主剛纔不是承諾考慮本王?”
“因為你是帝容華。”
帝容華嘴角笑意寡淡了幾分,“看來你是不籌算奉告我了。”
氛圍沉寂了兩秒,她回身跳下吊床,不鹹不淡的開口,“二皇子不請自來,還隨便闖進本公主的院子裡,彷彿不太合端方吧?”
她不是隻能,而是純真的不想跟他魚死網破罷了。
帝容華看著麵前近在天涯的俊臉,手指在他臉上劃了一下,“蕭寒錦,入宮之前你是看準我會心軟,見不得阿誰狗仗人勢的寺人欺辱你。剛纔倒是直言不諱說不喜好我,但是話冇說兩句又不準我悔怨了。”她扯了下唇,“如此,你當真隻是為了對我賣力麼?我如何感覺你是強買強賣呢。”
何況是小我?
她如何感覺就算本身現在被人弄死在他麵前,他也隻會是這幅不冷不熱的死模樣呢?
男人站在她的吊床邊,單手搭著內側,這個間隔過於密切又含混,她瞳孔倏然收縮了一下。
而現在,除了冇有那段影象,他對她也冇甚麼不好的。
蕭寒錦送她回府以後又出門了,帝容華百無聊賴的在院子裡轉了兩圈,俄然讓人拿了塊豐富的毯子,用繩索綁在樹上做了個吊床,然後縱身一躍,躺了上去。
可要說他操縱她的身份,也不像――這男人娶丞相之女也還是能夠堵住朝臣和他父皇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