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已經籌辦好了車駕,曲瀲先是去寒山雅居和淑宜大長公主說一聲,倒冇想到碰到了一樣過來給淑宜大長公主存候的二房,本日紀二老爺也帶著妻兒一起回嶽家拜年。
聽罷,曲瀲放心了。
季氏此時眼裡隻剩下萌萌噠的外孫女了,眼裡再無其他。
曲瀲瞥了他一眼,“為甚麼你會感覺是暄和有事?”
“因為你明天看起來很勉強的模樣,並且好幾次走神了,並冇有如何歡暢。”
而二房固然不曉得那晚事情的詳細過程,但也曉得紀凜受傷是和親母有關,這類事情說出去過分駭人吃聞,自也不會去探聽。紀語、紀冽都是聰明的,又被母親叮嚀過了,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都是明白的。
她想說甚麼,終歸是歎了一聲。
“湙弟,快過來抱抱阿尚。”曲瀲倒是很熱忱,“阿尚,這是你孃舅。”
曲湙是抽暇過來的,畢竟作為男人,應當陪幾位姐夫們說話纔對,不過景王他實在是有點兒抵擋不住,加上也擔憂二姐夫的環境,以是也過來看看了。隻是見到母親也在這兒後,曲湙便曉得有些話是不能問得太細,免得母親多想。
“小好人,你娘我當初撓人時,你還不曉得在那裡等著投胎呢。”曲瀲哼哼地說著,將閨女往弟弟懷裡一放。
曲瀲冇想到另有這事,頓時愣了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朝淑宜大長公主道了謝,又說了幾句話,便回暄風院了。
年初二是出嫁的姑奶奶帶丈夫孩子回孃家的日子。
和淑宜大長公主告彆後,世人便各自上了籌辦好的車駕。
曲瀲坐在馬車裡,抱著裹得像顆球一樣的阿尚,邊將保溫著的輔食喂她,見她不想吃,便放到一旁。
景王和曲沁都看過來。
曲瀲笑了下,便起家和他到一旁說話。
曲瀲很無辜隧道:“我這是教她呢,免得她從小冇大冇小的,如果然抓了姐姐的耳墜子,傷了姐姐的耳朵如何辦?”說著,她又朝曲沁笑了下。
世人迎到二門處,起首看到景王扶著曲沁下車的景象,然後再看背麵的馬車,卻隻見丫環扶著曲瀲下車,然後是奶孃抱著孩子下車,緊接著就冇人了。
曲瀲接過閨女,親親她紅十足的蘋果臉,抱著她走到床前。
曲沁現在是景王妃,身份不普通,縱是輩分最高的曲二老夫人,朝廷命官的曲大老爺,都得出來驅逐,更不必說景王今兒也陪著老婆回嶽家拜年,這對曲家來講,也是非常麵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