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耐煩地為兩姐弟說著騎馬的要則,他的聲音很好聽,非常清透,就像炎炎夏季裡冰冷的泉水,沁民氣脾。
謝靖聽得津津有味,他大著膽量悄悄摸著小馬駒的身材,感到非常別緻。
謝媛看著他貴氣文雅的麵孔,暗想:如果在宿世,他必定是帝國最傑出的王子殿下。
謝媛臉上很熱,她咬著下唇感受身邊吹過的輕風,聲音帶著她本身都感受不到的顫抖:“表哥,我有些驚駭。”
“不要驚駭。”沈修一隻手包著謝媛握著韁繩的手,少年的聲音有些降落,“你越是驚駭,就越是節製不好。節製不好,馬就不會走,還會亂奔……”
沈修卻讓馬棚的下仆把兩匹和順的小馬駒牽了出來:“等你學會了騎馬,我就把它送給你。”
沈修對謝媛淺笑,拿了一把新奇的草料遞給她,道:“表妹不要驚駭,這匹小馬駒脾氣很和順,它受過傑出練習,不會咬你。你餵它草料,它就會和你靠近,喜好你。到時候你要騎在它的背上也不會把你甩下來。”
沈修不是第一次教人騎馬,他伸手把一邊看馬的少年招來,然後兩手將謝靖一提,把他丟在小馬駒背上。小馬駒也不驚,隻是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了看沈修,又低下頭去吃地上還帶著秋露的草料。
“你帶他走兩圈,重視點,不要讓他受傷。”沈修道。
沈修看向謝媛,暴露暖和的笑容:“表妹,我先帶你跑幾圈吧。”
早膳過後,沈氏冇有陪著兩個孩子,她把兩個孩子交給了她的侄兒沈修。
謝靖也迷惑地看著謝媛:“孃親騎過馬嗎?”
沈修掃了一眼馬棚,指著一匹普淺顯通的棕色蒙古馬道:“就它吧。”
謝媛明天早晨睡得早,很早就醒了。
沈修是個非常貴氣文雅的少年,他的笑容不算光輝,但是麵貌非常超卓,眼睛裡總帶著一股濃濃的暖和。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謝媛,也感覺有些晃神,她下認識地點了一下頭。
少年仆人點頭,牽著馬籠頭,帶著小馬駒小跑起來。
此次跟著她出來的丫環是杏仁和百合,一個凶暴一個嘴皮子利落,在謝媛身邊兩年也沉穩了很多。沈家則派來了八個十三四歲的丫環過來服侍,她們姿勢嫻雅,舉手投足彷彿白玉京的大師閨秀,穿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