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不太想要你兒子這條胳膊了。”秦無雙說完,正要發力。
赤木王一代梟雄,聽了此言,也不由心頭一顫。
打著兒子身上,痛在他赤木王心上。
說著,擺佈開弓,又在賀羽飛臉上連抽十幾下,隻抽得賀羽飛一張蠟白臉頓時腫的跟豬頭似的。
赤木王固然再度睡下,但明顯也是第一時候被轟動,披一身錦衣華服,帶著幾名親信,緩慢趕來。
赤木王何時被人如此管束,縛手縛腳?
停動手來,稱心實足地問:“赤木王,滋味如何?”
“好,這才叫痛快人。”
“放人!將統統你抓到的少女,全數放了。這才你獨一的自救之道,不然,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秦無雙置若罔聞,左手一巴掌抽在賀羽飛臉上。
赤木王強抑肝火:“為何是本王先放人,而不是同時放人?”
而這個二兒子,小小年紀,有城府,有智計,有手腕,該狠的時候狠,該毒的時候毒,該給長處的時候涓滴不鄙吝賜與部屬長處。
“恰是本王,中間何人?”赤木王一邊對付著,暗打手勢,表示部屬排好陣型,務必將此人留住。
這也是赤木王為甚麼對秦無雙這個試煉第一耿耿於懷的啟事。
動機到此,肝火高文,一把將賀羽飛提起,五指微微用力,隻捏得賀羽飛滿身抽搐,雙手有力地揮動掙紮著。
要曉得,他三個兒子中,大兒子從小拜在一名天賦強者門下,必定不能擔當他世俗的位置;三兒子年青氣盛,修煉天賦出眾,但手腕和城府卻也還達不到一個王者應有的程度。
奸笑道:“停止?赤木王,你也會心疼?你的兒子的命是命,彆人家的後代,就不是命?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體味不了彆人喪兒喪女的痛苦,我就讓你切身材味一下!”
當然,赤木王現在明顯還不知麵前之人是秦無雙,不然也不曉得他的表情會龐大到多麼境地。
恩威並施,深的把握部下的王者之道。
赤木王滿身幾近按捺不住地顫抖著,每抽一下,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的口氣輕鬆適意,彷彿那統統都是理所當然似的:“他們是我赤木王領的子民,生殺大權都由我這個赤木王把握,抓幾小我,不是跟抓幾條狗一樣麼?有甚麼值得大驚小怪?”
“事理很簡樸,你先抓人,天然你先放人。如果同時放,還不是你占先了?我與人打交道,向來不虧損。”
秦無雙猖獗大笑:“赤木王,你兒子現在是我的俘虜,我捏死他,也如捏死一條狗那樣輕易。敢問,你表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