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竄改主張了？不是說得好好的嗎？你如何……又改了？”
我心中不忍，瞪著細雨，冇好氣地低喝道：“細雨！”
我內心難受之極，頭大非常，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冇好氣隧道：“冇見過你如許的人！第三者不說，還甘當第五者？”一句話出口，我立即就感覺不當了，這不是即是承認了我和夭夭和細雨間的分歧法乾係了嗎？我隻得又轉口道：“小如，實在我和她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那種肮臟的乾係的？”
看著二女出門走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對李小如道：“小如，坐吧。”李小如坐下來後，我冇話找話地問道：“小如，你的病……現在都好了嗎？”
看到李小如，我第一個感受就是不測，非常不測。真是怪了事了，我受傷的事她如何會曉得？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還曉得我的病房？現在幾個女人都湊到了這間小小的病房裡，我想不頭痛都不可了！
我歎了口氣，道：“小如，我們不談這個了好不好？實在……我正想跟你說呢，你那天問我的阿誰永久有多遠的題目，我已經……明白你的意義了。小如，你……唉！總之是我對不起你，但我還是衷心腸祝賀你，但願你能早日找到真正屬於本身的幸運。”
我感激地看了細雨一眼。我倒不是怕被李小如撲到身上傷口受不了，關頭是怕她撲上來後哭個冇完。到時我勸又勸不了，推又不好推，還不能不安撫，這屋裡彆的兩個女人又都是我的名副實在的戀人，我……我還不得難堪死？
李小如看著我，目光有些哀怨，攏了一下鬢邊的頭髮，苦楚隧道：“不錯，我抱病那幾天考慮了好久，也確切想要放棄了。你歸正也不愛我，與其讓你跟著我一起煩惱，不如我一小我難過算了。那天要不是你去看我，我能夠真的不會再煩你了。不過――”
李小如一通話，又哭又鬨，弄得我心煩意亂，冇好氣隧道：“小如，你如何又說這些？你到底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爭風妒忌的？”
聽了我的話，李小如微張著嘴，一張臉冇有任何神采，呆呆地望著我，俄然彆過了頭，抿著嘴，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無聲地流下。我內心很痛苦，也曉得我的話對她的傷害有多深。但這一次，我冇有再畏縮，我咬著牙，很安靜地望著她，固然我的內心已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