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如抹了一把眼淚，恨恨道：“我是明天早上看早間訊息才曉得的，我想給你打電話問你在哪個病院。但又一想，你為了不想讓我來，必定不會奉告我。還好林影的丈夫是刑警隊的，他丈夫也插手了明天的行動，我給她打了電話，才體味了事情的過程。現在我甚麼都曉得了，程東，你還敢說和阿誰女人冇甚麼嗎？你竟然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你……你甚麼時候對我如許過啊？”
我感激地看了細雨一眼。我倒不是怕被李小如撲到身上傷口受不了，關頭是怕她撲上來後哭個冇完。到時我勸又勸不了，推又不好推，還不能不安撫，這屋裡彆的兩個女人又都是我的名副實在的戀人，我……我還不得難堪死？
我心中不忍，瞪著細雨，冇好氣地低喝道：“細雨！”
夭夭冷冷地看了李小如一眼，好象要說點甚麼，但見李小如哭得那麼悲傷，或許是內心感覺不忍，動了動嘴唇終究冇說甚麼，隻是拿眼睛死死地瞪了我一眼。
我哭笑不得，這個李小如，方纔夭夭和細雨在時，還是個大熊包，兩個女人前腳剛走，她就換了一小我似的。我歎了一口氣，悻悻道：“小如啊，我算曉得了，你也就在我麵前有本事？看你剛纔的樣兒，跟個受氣包似的，我要不把她倆支走，怕是你連話都不敢說？”
我一邊說又拿眼睛向細雨表示，但願她能幫我一下。誰知細雨也在氣哼哼地負氣不看我。或許是感覺這個場麵過於殘暴，李小如看了看我，看了看夭夭，又看了看細雨，一臉的怯生生，目光中儘是無助，兩隻手把提包抓得緊緊地，連大氣都不敢出。我心中不由一痛，在豪情方麵，李小如的內心真是太軟弱了，十幾年失利的豪情經曆，對她的自傲心打擊真是太大了。
李小如撲到一半，就被細雨攔住了。細雨道：“小如……姐，你沉著點，程東他傷勢很重的，你如許撲上去，他身材味受不了的！”李小如這才安靜了一些，對細雨說了聲對不起，才漸漸走到我身邊，心疼地看著我，臉上的淚水兀自流淌著。
李小如看著我，目光有些哀怨，攏了一下鬢邊的頭髮，苦楚隧道：“不錯，我抱病那幾天考慮了好久，也確切想要放棄了。你歸正也不愛我，與其讓你跟著我一起煩惱，不如我一小我難過算了。那天要不是你去看我，我能夠真的不會再煩你了。不過――”
我聽了急道：“甚麼甚麼？你這話甚麼意義？甚麼叫晚了？甚麼叫過期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