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慧向我的手心看了一眼,拿起紙巾為我擦著額頭上的汗,邊擦邊笑咪咪地看著我道:“程東啊,你既然愛我,那你也把那三個字跟我說一遍吧?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但你還冇跟我說呢!這兩天我一想起來就感覺內心忒堵得慌,你現在就跟我說吧,我漸漸幫你擦汗等你說!”
“如何了,老婆?”我轉頭去問千慧。
我內心一沉,無言以對。
千慧過來挽住了我的手臂,貼著我的身材,昂首看著我笑道:“程東,你急甚麼?我說過今晚要帶你重新尋覓一下當年愛情的感受,現在僅僅纔是個開端。你不是一貫喜好漫步嗎,今晚我們就渙散步,把當年我們愛情經常常走的路再走一次,快走吧!”
“撲”地一聲,千慧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把嘴裡含的珍珠水噴了一桌子。千慧紅著臉嗔了我一眼,一邊擦桌子,一邊對我輕罵道:“討厭!”
千慧輕車熟路,拉著我直接上了二樓,到了當年相親時的那間包房。我吃驚地看著千慧,歪著頭問道:“老婆,這間包房……是你特地預訂的?”
“絕對冇有。”我硬著頭皮,額頭上開端冒汗了。
“先生,您的珍珠水。”辦事蜜斯又出去了,她們開端上菜了。千慧收回目光,端起喝了一口,含在嘴裡笑咪咪地看著我。我無法端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千慧,苦笑道:“千慧,你不會是想讓我……再喝一次吧?”
想到細雨和夭夭,我的內心俄然安靜了,我安然地看著千慧,強做笑容道:“千慧,甚麼再愛情一次,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莫非你真的覺得我和謝竹纓之間有甚麼事不成?”我在說話裡打了個草率眼,又悄悄轉移了說話目標。
出了圓露西餐廳,我長出了一口氣,心想一早晨的折磨終究能夠結束了,千慧的尋愛再戀行動,就象是對我心靈的一種烹調,我的一顆心幾次地被炒、被煮、被煎、被烤!我都要崩潰了。我內心悄悄發誓,此生當代,再也不來這個鬼處所了。我快步走到馬路邊,想揮手招一輛計程車,立即回家睡覺,卻被千慧禁止了:“等一下,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