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隸的秀眉微微的一蹙,不曉得放心這麼鬨下去該如何結束。
氛圍中還飄零著一絲迷濛的香味,應當是在房間的某處還撲滅著上等的檀香。
“兩位少爺請坐,我這就叫人過來陪兩位。”立哥瞥見已經有伴計端茶出去號召了,他這才退了下去。
赫連隸點了點頭,“能夠了。”他叫這些公子過來,不過是想從他們的嘴裡套些關於史東的動靜。
但是放心彷彿冇有瞥見一樣,將麵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一副回絕賠罪的模樣,“本少爺本日倒並不是非得要見這個雪芽不成,不過立哥承諾過的,被人放了鴿子,這倒一杯酒就能夠處理題目的話,本少爺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算了。”赫連隸冇有想到放心竟然花腔百出,能夠是因為蘇沫沫不在這裡,他就覺得冇有人能夠製得住他了。
本來少陽居這些公子的藝名也都是女兒氣,聽著讓人感覺是進了青樓妓館。
說完,又親手給赫連隸的酒杯給斟滿了。
他們走出去一看,他帶出去四個俊美的男人,年紀都在十八九歲的模樣,一個個細皮嫩肉的,穿戴紗織的,色彩炫燦的錦袍。
“那您到底想如何樣?小的儘量滿足爺的要求。”
“這還差未幾,明天我必然要找一個風騷姣美的……”
“立哥莫非賞光陪本少爺喝一頓酒都不可嗎?找彆人代替又如何顯得出立哥的誠意呢。”放心的眸子俄然間沉了下來,將麵前的那杯酒直接的拿起來,緩緩的往地上倒去。
立哥臉上的笑容立即就僵住了,“這位爺,你這話我聽不明白,請明示。”
“還不快拜見兩位少爺?”
這個放心到底在搞甚麼鬼?讓一群男人陪著已經夠噁心了,還非得讓一個老男人陪著,莫非他真的好這口?並且還是重口味?
赫連隸一麵用眼角的餘光狠狠的瞪著放心,一麵跟著立哥往前走,用不了多久,就被帶到了一間很高雅的包間裡。
他們所看到的隻不過是外間,包間分紅兩間,內裡另有一間應當就是有床褥的寢室了。這大寒天的,有這麼一個暖和有溫馨的待著,有神仙恐怕也不肯意做了。
包間五彩的窗欞邊垂著亮藍色的紗幔,中間放著做工邃密的桌椅,牆上還掛著意境伸冤的水墨畫,牆角有金絲楠木做的高櫈,高櫈上擺放著標緻的盆栽和鮮花,房間裡暖融融的,一麵牆邊放著暖爐,暖爐裡發紅的炭火燒的正旺,絲絲的往外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