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摸了摸頭:“差未幾好了吧,另有些頭疼。”
“秦公子,四公子交代了,叫奴婢奉侍您梳洗束髮。”
草草利落點頭:“好,把水端來吧。”
草草見這事兒有戲,笑吟吟得湊到胡源麵前:“仲琴仙是我的遠房大表姐,我有信物的。”
“方纔三皇子的人有事來找,公子正在措置。”
草草心格登一聲,臉都生硬了。
胡源點點頭:“我曉得,你有甚麼事直說吧。”
胡秉一臉看不懂的模樣,湊到胡源身邊道:“四公子記錯了,那位秦老爺不是自稱秦二郎麼?”
胡秉眼睛瞪得龐大:“這麼大一幅畫,你如何藏在袖子裡的。”
“明天那老羽士說你是我的朱紫啊!何況我大表姐說胡公子非常仗義,就算是偷你東西的小偷,你都會想想那人是不是有甚麼非偷不成的隱情。”
“啊?我叔叔?”
草草再度醒來天已大亮,她竟枕著床沿,保持著昨晚麵對著胡源的姿式。她揉了揉麻掉的手腕苦笑半天。胡源連人帶鋪蓋都不見了,早上醒來看本身這花癡樣,必然感覺此人腦筋有題目。
胡源聽完也不作聲,看著草草好似在考慮這話的實在性。
胡源點頭:“不錯,如果秦少爺有此報國之心,我定會和大哥說說。”
草草把乾坤袋在他麵前晃一晃:“希奇吧?給你摸摸?”
胡源彷彿表情大好,纖長的手指左纏右繞,慢條斯理得將畫軸收好,重新紮起,遞給了草草:“這畫是我送給仲琴仙的,冇有收回來的事理。”
“是啊,昨夜我派人去瓊華園請來的。他說他叫秦三郎,是你那位富商叔叔麼?”
小婢女一會兒就把熱水端來,草草梳洗玩結束,朝著小婢女道:“你家四公子呢?”
胡秉猜疑道:“仲琴仙不是個男人麼?”
“嗯。你叔叔來接你了,你歸去吧。”
胡源客氣一笑:“胡秉,送客吧。”
草草虛情冒充得一笑:“哦,我不愛讀書,自小打鬥還能夠,還略通些醫術。”見胡源還是不信,又加了句:“大丈夫當為國度獻身捐軀不是?”
草草毫不客氣得接過:“大表姐的確很喜好這幅畫,既然公子這麼客氣,我就拿歸去了。”她說完,摸出了袖中的乾坤袋,悄悄一抖,畫軸變作一道暗光閃進袋中。
胡源對這個題目不想詰問,隻是朝著草草道:“把信物拿來看看。”
草草彷彿在胡源眼中看到一絲難過,內心也不是滋味:“仲琴仙將畫好好儲存著的,冇有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