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詞很好聽,但我已經不再去想那些東西了。”吳雩冷酷地說,“我隻想當個安然無虞明哲保身的懦夫,豪傑這個名頭,留給躺在土裡的那些人當就夠了。”
“那是我的父母。”步重華用一種安穩到冷酷般的腔調說,“一幫毒販闖進我家,向他們逼問某個臥底的實在身份,失利後在我麵前槍殺了他們。”
他望著步重華,眼底裡彷彿明滅著不較著的怠倦和挖苦,說:“偶然候我對本身也很絕望。”
“我每天等著盼著他們返來,但所謂的考查卻彷彿冗長得冇有絕頂。直到黌舍放暑假,我爸在電話裡高興的說事情將近辦完了,籌辦跟同事做交代,他們公安局同事籌議好去雲滇時趁便把我也捎上,好讓我提早見到父母,跟他們一起返來。”
吳雩呼了口氣說:“是的。我隻想活得比令尊令堂略微久一點。”
“我九歲那年,我爸俄然被調到雲滇邊疆去‘考查’,我媽在單位請了長假伴隨疇昔,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
吳雩擠出幾個字:“彆說了……”
吳雩一動不動任由本身被步重華拎著,乃至諷刺地笑了笑。
“……”步重華彷彿感受本身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