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了你們就不打我了嗎?再說了那些事情也不是我想乾的,是曹子建逼著我去做的。”
“我們接下來如何辦?”
透過後視鏡看著李建山分開的背影,我暗罵了一聲顧不得去追李建山,而是敏捷翻開安然帶按了手刹,這纔將車停了下來。
此時差人朝我們走了過來,我們看向高陽將他推了出去。
徐琳琳和趙順敏捷點頭,我看向高陽,他臉上帶了幾用心虛,衝我訕訕的笑了一下,隨後他舉起手機小聲道。
撤掉屋內的法陣,我便帶著李建山到了他家門口,我用鞭子抵著李建山,他這纔開了一輛車帶我們去找曹子建。
跟著帶隊差人的話,彆的幾個差人將我們趕了出去,四周很快便掛上了鑒戒線。
按了接通鍵,李建山的聲音便順動手機傳了出來:“我已經報警了,祝你們好運。”
高陽點頭拿出了本身的手機,差人又接著說道:“費事你和我們去警局,共同調查。”
“這個李建山真不是個東西。”
光是一個曹子建就已經夠我煩的了,冇想到李建山也這麼奸刁,我的頭不由有些疼。
聽著門把手“哐哐”的聲音,我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走向了他。
聽著他論述他如何殺人,如何將屍身扔在工廠裡一個燒燬的池子裡,又如安在曹子建的幫部下抓住那些工人的家人威脅他們,我內心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差人說話的語氣儘是倔強,很快便有人趕我們出去,我們天然不會同差人脫手,隻能訕訕的退了出去。
徐琳琳說著拿起手機出去,我們跟在了前麵。
“趙赳,你去哪了?我們四周找不到你,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是想急死我們嗎?”
我不由有些思疑本身的決定,我找他們幫手是不是做錯了?真是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小赳哥,我錯了,對不起。”
“他報的警。”
“既然如許,你帶我們去找曹子建。”
正在我們挖池子的時候,俄然有一輛警車開到了我們麵前,很快車上便下來了好幾個差人。
“我們在履行公事,閒雜人等請敏捷分開。”
我還冇脫手打他,花言便已經忍不住拿起一旁的凳子砸在了他的身上。
剛推開門,徐琳琳便指責著我,我翻開手機,公然上麵有十幾通未接來電都是他們打的。
隨即我將我與花言做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此中天然包含李建山承認的那些事情。
“蠢貨,你報警以後我們還如何調查?”
“叨教你們當中是誰報的警?”